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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矜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似乎突破了什么心理壁垒,才继续道:“毕竟人不轻狂枉少年嘛。”
人不轻狂枉少年。
他以前少年气盛时,天天以此标榜自己。
杀完老天君入狱后,便越发厌弃这句话。
但后来,了解到阿渊也是在少年气盛时,带着一身轻狂,踏着万千枯骨登上天君之位,对这句话,又微微添了几分喜爱。
到那时,司矜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句话本身并不带褒贬。
只是以前他不肯放过自己罢了。
两人重新吻到了一起,经北堂临渊这么一问,也没了继续睡下去的心情。
索性趁着晚宴前的一个时辰,小小吃了顿“饱饭”。
由于北堂临渊知时间不够,动作有些急,后来出门时,司矜整个人都是软的。
连忙吩咐夏公公去收拾床榻,拄着拐杖的手都有些抖。
夏公公不明所以,只以为四王爷怕真是被这场宴会折腾的够呛,连忙叫来步辇,送他回晚宴。
之后,才带了四个小太监进屋收拾。
瞧见凌乱被褥的那一刻,老脸忍不住一红。
这可是帝王的暖阁啊!四殿下也太胡闹了!赶紧收拾干净为妙。
……
北堂临渊早就踩着轻功离开了。
司矜懒懒的靠在步辇上,越想越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都过去多久的事儿了?
怎么还因为北堂小崽子一句话伤感起来了?
越发矫情了!
他伸手揉了揉略有酸痛的腰,正要吩咐小幺去开痛觉屏蔽,就听刚被放出小黑屋的小老虎大惊小怪的叫起来:【大人,您看我发现了什么?南宫昌黎又在使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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