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临渊开口，表了白。

他明白，冒犯神明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放在上古，是要遭雷劫的。

从古至今，没有一只渎神的凶兽有好下场。

他们要么灰飞烟灭，要么遗臭万年。

但他不在乎。

那只兔子的出现点醒了他，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为自己讨一个名分。

做那个能名正言顺，站在司矜身前，为他遮风挡雨的人！

他不怕雷劫，不惧骂名，只要司矜！

本以为会再次被凶，但他说出这句话时，司矜推他的动作却是停了。

他顿了顿，忽然轻声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在嘲他，还是在嘲自己。

不过，却是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微微抬起身子，狠狠咬上了他的锁骨。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就看着我难受吗？”

听到这句话，施临渊微微一怔。

下一刻，狂喜便如暴风骤雨而至。

他低头，再次吻上了司矜。

亵神的禁忌感让他疯狂。

他的动作一直很有分寸，很慢很慢。

慢慢吻过司矜的耳朵，脖颈，锁骨……

但尽管小心至极，却还是将体型偏小的狐狸惹哭了。

石床上平整兽皮渐渐出现了折皱。

甚至有滑下去的趋势。

狐狸几次想逃，却又被他按回来。

此时方月上柳梢。

夜，还很长……

而漫漫长夜里，司矜唯一记下的，便是施临渊那一双炽烈又虔诚的眼眸。

这个眼神好熟悉。

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在哪儿呢……

司矜昏了过去，潜意识里，却是有一点记忆被悄悄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