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的唇被封住,又被吻到换气困难。
但最终,也成功劝临渊把那碗混了药丸的粥吃了下去。
总想着,这样他们两个,应该都会好受些。
但谁知道,小幺买的伪劣产品,只有六个小时的效用。
司矜只好好睡了一觉,到夜里,就又被火龙清浅克制的吻叫醒。
他睁开眼睛,看见面前极力压抑的人。
阿渊整个人好像都变大了一圈。
第一次在人形的状态下,露出了小小的火龙尾巴。
“不好意思。”临渊绅士的笑了一下:“吵到你了吗?睡吧,我没关系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尾音颤抖,连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
司矜试探着抱紧他,银白鱼尾也下意识抖了抖。
m.sodus
似乎在告诫自己的主人,它还想再休息一会儿。
“不如……”司矜想了想,松开了人,骨节分明的手缓缓向下……
“没用的。”临渊制止了他,将人抱在怀里:“这种方法对我们来说,没多大用的。”
司矜咬咬牙,第一次往自己身上加了神力。
问道:“你要不要……”
“没关系的矜矜,我说了,要让你中场休息一天的。”
话落,临渊紧了紧手臂,将鱼儿完全禁锢在怀里。
轻轻吻他:“你是个男人,一直这样,会受伤的。”
“我抱着你就好,抱着你,就什么都好了。”
司矜呼吸一滞,心忍不住跟着疼了疼。
这么难熬吗?
那他以前,都是怎么过来的呢?
生生锥穿自己的琵琶骨,弄的鲜血连连,遍体鳞伤。
只为了等一个,不确定会不会出现的他吗?
他的小阿渊啊。
司矜叹了一口气,放下所有顾虑。
以神力加持了体力,倾身,抚上临渊的脸。
静静的吻着身边的大火球。
不过片刻,火龙的理智也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