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再补上一句:“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坑她一年不行,还诅咒她年年如此!
祁司矜简直恶毒至极,没个做人孙子的样子!
祁家的家教告诉他,跟喂条狗没什么区别!
祁奶奶咬牙,努力撑着身子坐起来。
如一具行尸走肉,深深凝视着司矜。
没盯多久,就被少年含笑的眼神冰的心底一颤,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缩。
奇怪,祁司矜明明在笑啊,为什么会这么可怕……
祁奶奶心底打鼓,为了找回面子,转身就要给祁爷爷一巴掌。
但手刚抬起来,就见外面有邻居跑了进来,慌慌张张的问着。
“外面那个开车出事的祁越是不是你们家的?那车撞着电线杆子,漏油了,人昏死过去,被困在车里了,哪儿哪儿都是血,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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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终于冲破了祁奶奶的最后防线。
老人喉头攒动,嗓子眼里的腥甜越发明显,终于,噗——
喷出一口血。
面色惨白的,昏在沙发上。
肥胖的身体压到了祁爷爷的腰。
“嘎嘣”一声,猥琐老头凄厉哀嚎。
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忍疼大喊:“快,快去把我儿子救下来啊!”
祁家二叔连忙带着人追出去。
不一会儿,两辆救护车便鸣笛赶到,带走了祁爷爷祁奶奶和祁父。
本来其乐融融的生日宴,因为司矜的到来,变得一塌糊涂。
祁家三口全部颜面扫地,重伤住院,树倒猢狲散。
而那主事的少年,却像是刚尝到了一点胃小菜,根本不满足这么简单的报复。
淡然立于事后,开始思考下一场好戏。
……
轰乱的人群散去时,陆行舟的一支钢琴曲才堪堪结束。
他站起身,神色淡定,自顾自的迈步出门。
他就是被他妈妈喊来表演钢琴曲的,对祁家一家子都没有好感,所有的私人恩怨都与他无关。
现在演出结束,他也该走了。
少年步履轻盈,只是离开时,多留意了司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