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㵘,沈㵘,我好想你。”
手术结束后的第五个小时,陆行舟发了高烧。
昏迷不醒的拉着沈㵘的袖子,如何不肯让他走。
沈㵘就只能一直坐着,任由他拽着。
眼看天将破晓,沈㵘索性给傅临渊打了个电话。
他们出任务,一般都是一次任务换一个名字。
沈念舟这个名字,取名的时候,只是觉得“舟”字好听又好看,好像比其他所有字都特殊。
就索性,叫了这个。
领到“沈念舟”身份证的时候,沈㵘才猛然发觉——
哪里是舟字特殊,让他念念不忘的,分明是陆行舟。
对面很慢才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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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时,沈㵘听到了微微的喘息,像是刚做完什么,让人想入非非。
他不愿扰人好事,直截了当的开口:“傅总,我想请假。”
他这次的掩饰身份是傅临渊的特助,程序依然要正常走。
“啊?也行,请几天。”
“一周。”
傅这才愣了一下:“有点长啊。”
高级特助一般不会给这么长的假,顶多三天。
“傅总,我……我朋友生病了,在这里只认识我,我想多陪他几天。”
沈㵘在傅氏做了一年,兢兢业业,从未有过任何不符合规定的行为。
傅临渊出于人情,痛快的给了假。
而后立刻挂断电话,去找老婆。
……
沈㵘挂了电话,眼见陆行舟睡着了,才出门熬了点粥。
想等陆行舟醒来,喂他吃一些。
这种刚二十出头的公子哥,哪受过这样的伤。
也怪他,昨天太累,竟然没注意到陆行舟会跟车。
陆行舟的烧依然没退,只是早上的时候清醒了一些,好歹吃了点饭,就又睡下了。
下午,迷迷糊糊的说冷。
沈㵘没有办法,只能自己躺在他身边,将他圈在怀里,好好抱着。
陆行舟真正清醒,是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