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司矜转眸,漫不经心的盯上一旁的祁父,静静思考起来,似是真的在考虑如何为他解围。
祁父眼底的希望更加浓烈,他继续努力探出身子:“矜矜,爸爸一直对你很不错的吧?你看,爸爸在家,就没让你陆姨打过你,爸爸一直在保护你,你不能放弃爸爸啊。”
“原来你知道,我被陆清媛虐待的事。”司矜偏头,漂亮的瞳孔微微眯起:“那你过去……为什么一直装作不知道,还要逼着我跟陆清媛道歉呢?”
祁父怔住,一瞬间如坠冰窟。
他家矜矜,是准备秋后算账了吗?
“祁司矜!”眼看软的不成,祁父只能来硬的。
他把嗓门放大了一些:“你这个忘恩负义的逆子!如果没有我,你根本就来不到这个世上,现在你能耐了,要挑爸爸的错处了?”
一句话,带上亲情关系,变成了明晃晃的道德绑架。
“只生不养,你算什么东西?”司矜道:“当年我妈难产大出血的时候,你不是还在家里找小姐,逍遥快活呢?”
“要不是捧着那张结婚证,你跟个QJ犯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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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完这句话,祁父的脸色又白了不少。
这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祁司矜怎么知道?
“这破事你还拿出来说干嘛?我……我当时只是……”祁父紧张的嘴唇都裂开了。
大脑飞速运转,“我”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出个合理的理由。
正无措时,又听司矜道:“想让我救你也不是不可以,父亲按理说都该保护孩子。”
少年的音色几分散漫,低头,慢条斯理的捡起一把手枪,递到祁父面前。
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谢恩宁:“杀了他,保护我,我就救你。”
祁父本来就被谢恩宁带的一群黑衣人吓得尿了裤子。
又刚刚见证了那么多人的死亡,看见枪就哆嗦的不成样子,哪里敢碰?
只大着胆子,去看一边额角染血,凶神恶煞的谢恩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