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瑞舒扶着杨玉儿的小手微微起身,这才反应过来情书的事,唇角渐渐扬起一抹恶毒的笑意。
对啊,他还留着情书。
可以证明是秦司矜那个贱人先勾引他的,跟他没关系!
这么想着,阮瑞舒立刻向前爬了两步,将情书捡起来举给风临渊:“你看!这东西都是秦司矜一笔一划写给我的,是这水性杨花的贱人先招惹我的,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那贱人天生喜欢男的,恶心得很,你可千万别像我一样,被他骗着动了心,到时候,他就会踹了你再找别人!”
阮瑞舒紧紧握着那情书,好像忽然有了反抗的底气。
扶着桌子,费力站起来,看笑话似的看着风临渊,一种凌虐的快感很快漫上心头。
“好好看看吧,大兄弟,秦司矜今天能找来你这么对我,明天就能找另一个男人这么对你,你TM真是傻到家了才对那种人……啊啊啊啊啊!”
然,话未说完,就被风临渊用水果刀贯穿了右手。
他一眼也没看阮瑞舒手中的情书,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是问你哪只手碰过他,没问别的。”
“我的人我自己最清楚,不需要从别人嘴里了解他,也不允许任何人,对他评头论足。”
阮瑞舒没想到风临渊能蠢到这种地步,他想再骂几句,却被疼痛逼得张口都困难。
最终,被风临渊一脚踹出房门,狼狈的摔在地上。
满身戾气的高大男人让杨玉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也不敢再说司矜的坏话,只连忙借着去看阮瑞舒的名义,逃出了房间。
风临渊发了火,连带水果刀和那破情书一起甩到了阮瑞舒身上。
面上,却依然挂着儒雅的笑意。
不紧不慢的威胁着:“你的医药费我全额赔,哦还有,你费力盖起来的这栋房子,我看着也不大顺眼,决定炸了,连同医药费一同给你结清,你们两个……还有其他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