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矜这意思,是要……杀了他!
尚德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连忙拼尽全力乞饶,摆出一张精致的笑脸。
“没有,我很开心,我愿意向你道歉,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我愚不可及,大错特错,求教主原谅,求教主原谅!”
一边说着,一边疯狂以头触地,难受到窒息。
他忽然就很后悔,尚清寒为什么要这么教凌司矜?
杀人等于救赎,这么荒唐的说法,亏他想的出来。
尚德艺跪在地上,拼命的摇尾乞怜。
笑的比哭还难看。
出尽了洋相,逗司矜弯唇一笑,才算捡回一条命,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司矜的寝殿。
教训完碍事的老鼠,司矜才伸了个懒腰,转眸,看了看外面天色。
用神识建议道:“快天黑了呢,原主的眼睛时而看得见时而看不见,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我们出去买几味药,自己配一下祛除蛊毒的解药吧。”
“你说呢?幺儿?”
识海里,目睹这一切的小幺瞬间屏息凝神,下意识摆出一张笑脸:【是是是,大人说的是!】
司矜拿白巾擦了擦折扇上的血迹,反驳道:我又不是原主,你不用摆笑脸。
小幺这才猛然反应过来:【对哦,都怪大人您入戏太深了啦~】
小老虎摆着爪子,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就又紧张起来。
【不对,睚眦必报,疯批而不自知,大人本来就是这性格啊!】
【(꒪⌓꒪)】
司矜没管反复被吓到的小系统,用轻功飞檐走壁,很快就到了离教址最近的镇子。
寻了三四味药后,便在一处灯火通明,却是空白牌匾的地方停下来。
小幺见他逗留的久,终于鼓足勇气问:【大人,这是哪儿?】
小倌馆。
司矜回话,漂亮的眸色中压抑着别样的兴奋。
这里面,似乎有阿渊的气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