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右护法手下,差不多有八个月吧,但我不喜欢那里的人。”
“因为他们并不喜欢我,危险的事情总是让我去做。”
“不过,也亏的我做前锋。”尚临渊话锋一转,向来凌厉的眸色染上了几分柔情:“不然,姐姐就落到别人手里了。”
“可你好像,不是我最开始选的人。”
司矜的一句话,立刻让少年的目光又添了几分戾气:“谁说的?”
司矜知道那被他扔下四楼的青衣男子没死透,刻意补刀。
“方才,有个青衣的瘦小男子来过,他说,他才是吻我的人。”
“你只是他的替身,冒充他在我身边,是想害我。”
尚临渊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刚进屋时闻到的迷药味。
心底对那听墙角的青衣男子杀意更重。
同时,醋意也不自觉的漫上了心头:“他骗你的,我才是一直保护你的人。”
司矜看得出来,小奶狗体内藏着点小狼狗的因素。
就偏要激他:“是吗?可我眼瞎耳聋的,根本分不清人,你要怎么证明你才是……唔……”
话未说完,就见尚临渊主动放下梳子。
低头,握住他的手,将他按在了梳妆桌上。
强势的吻随之而下,让司矜有一瞬间的……窒息。
小狼狗太凶了。
带动桌案上的胭脂盒叮当作响。
刚插好的步摇也有些松,不消片刻,竟从头上落下来,砸在地面上,“叮当”裂开。
司矜也并不示弱,闭上眼睛,渐渐加深这个吻。
企图在技巧上,碾压未经人事的小狼狗。
窗户关的并不严实,微风卷入,也吹不散两人之间的暧昧缱绻。
不知过了多久,尚临渊终于肯松开人。
眸中情愫未散,嗓音沙哑,含着隐隐的攻击性。
“眼瞎耳聋没关系,你细细感受一下,最开始吻你的人,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