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幸好,没一时冲动碰到凌司矜,不然他得恶心死。
毕竟,他不喜欢男人。
教凌司矜女装是为了养眼。
模糊凌司矜对于性别的概念,是为了让凌司矜爱上自己,以求更好的控制。
对凌司矜好,只不过是为了用他杀人养蛊罢了。
“我出去了一趟,寻了位夫君。”司矜一直用女声说话,话罢,便拉过尚临渊,笑眯眯的给尚清寒介绍:“小师叔,我想嫁给他。”
夫……夫君?
这个称呼,让尚清寒和尚临渊都意外的瞪大了眼睛。
尚临渊耳朵悄悄红了,在心底暗暗高兴了一把。
不管是真是假,矜矜说了他是夫君,他就一辈子都是。
反正他记住了,矜矜不能赖账!
尚清寒却是呼吸一滞,久久回不过神。
“矜矜,你才多大就……”
“小师叔,我今年二十五岁了,再不找就成老姑娘了。”
尚清寒也说不上为什么,看见司矜带个人回来,心底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凌司矜是他培养出来的,他恶心归恶心,不喜欢归不喜欢。
但万没有让别人抢去的道理。
于是连忙劝着:“矜矜,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一介女流,小师叔怎么放心呢?”
“对了,小师叔不是送过你一支鎏金红玉步摇吗?等这小子也能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时,再嫁他也……”
“我把步摇送给了夫君。”
司矜知道,那步摇是尚清寒倾家荡产买下来,准备送给原主母亲的成婚礼。
只因母亲离世,才送到了原主手里。
所以,尚清寒这些年来最珍视的,还是那支步摇。
不过,尚清寒越珍视的东西,他越要毁给尚清寒看。
果然,听到这里,尚清寒立刻紧张的看向尚临渊:“步摇呢?”
尚临渊:“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