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地上透着黑色的血,又去握了握司矜的脉搏,面色反而好看了许多。
“没关系,矜矜这是因为昨夜,心跳的比平时快,体内血液加速循环,杀死了一些长年累月侵蚀他心肺的蛊虫。”
“是好事啊,不过……”
见大长老面色严肃,尚临渊一颗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
下意识凑近了一些,正准备认真去听,头就忽然被大长老狠狠拍了一下。
老人气的脸红脖子粗,胡子都差点竖起来:“你是哪里来的野小子?不知道矜矜体内一直存着陈年旧毒吗?”
“你看看他脖子上的印痕,你……你简直禽兽不如!!”
“气煞我也……咳咳咳!”
“行了。”大长老气到呛咳的模样将司矜逗笑了:“是好事就行,不必要揪着不放。”
“王伯,我前夜出去买了些药,破蛊毒的药方我写在纸上,能麻烦,您找几个信任的人去煎一副过来吗?”
本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却听得大长老心底一震,眼泪霎时盈满了眼眶。
“矜矜,你怎么忽然……这么叫我?”
大长老和凌父是老友,从小看着司矜长大,最是关心他。
但矜矜这孩子,天生情感缺失,性情孤僻,又被尚清寒那种小人蒙骗,和他越发不亲近,也越发不相信他的话。
他三年前曾经就发现了矜矜中毒的事实,不止一次的,想为他解。
但司矜就是不肯。
眼神空洞,不带感情的回他:“小师叔说,他会解,我不能相信,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这许多年,还是他第一次,从矜矜口中听到“王伯”这个称呼,激动的热泪盈眶。
连忙提醒着:“矜矜,你刚刚说……”
“我说,尚清寒害我,还请王伯替我熬药解毒。”
大长老终于放下心来,涕泪横流的哭了一大会儿,才压低声音继续问。
“矜矜,现在多半个白月教都听命于尚清寒,我们做解药,需不需要背着他?”
“背着他做什么?”
司矜重新靠回床边,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场,知道外面有尚清寒的人偷听,还刻意拔高了声线。
“本尊就是要让这个白月教都知道,本尊和尚清寒闹翻了,不要命的,尽可以和本尊对着干。本尊的折扇上,还有许多地方,可以种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