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复一遍怎么了?我不敢吗?”尚临渊感觉心在滴血,继续说道。
“因为我是尚清寒的私生子,你恨他,所以故意把我引来白月教,就是为了利用我报复他,让他伤心是吗?”
“你根本就不爱我,就是把我当成一枚你逆风翻盘的棋子,是吗?”
“不是。”司矜也在压着怒气,面无表情的回:“我若真想逆风翻盘,用得着你?”
“我不过是看上你了,想睡你,自然给你点好处,还有别的问题吗?”
这两句话成功让尚临渊愣在了原地。
他抽抽鼻子,压了一路的情绪似乎都在得到这个不好的答案时,化作了委屈。
“哦。”尚临渊垂下头,好像一身的力气都散尽了。
只乖乖出了门,高大的背影映在晨光里,透着说不出的落寞。
像是个做错事被家长训斥的孩子,忍着眼泪低声回:“没,没了。”
司矜抬手指了指门口:“滚出去,别影响我和各位长老商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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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得了?男子就该喜欢女子,教主如此做,把自己弄的不伦不类,传出去,空让旁人耻笑咱们白月教。”
“你们谁腾出空来说说教主,别这样丢人……”
几句简单的争吵让白月堂陷入寂静,有几个长老已经开始低头讨论起两人的关系。
“你说,教主不会真像大夫说的那样,以为自己是女子,所以对男子情有独钟吧?”
“教主,你怎知……”
“若不是尚清寒,那傻小子能跑回来这么质问我?”司矜忍在发怒的边缘,训完这一句,手中折扇便送了出去。
“咳咳咳!”最终,还是大长老咳嗽了两声,打断了其余几人作死的讨论,将话题拉了回来:“我们不是在说尚清寒吗?帮御剑庄找一找他逃窜的地……”
“不用找了。”司矜起身,目光扫过那几个讨论他的长老,阴恻恻的说道:“尚清寒被武林盟的人劫走了,现在,应该藏在武林盟总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