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见画的一瞬间,本来还有些迷糊的尚临渊立刻吓醒了。
怎么办!
一定是睡前太困把检讨放错了!!
要了小命啦!!!
他连忙下床去衣服里翻出了检讨,然后,委屈巴巴的对上司矜:“这个,才是想给你的检讨。”
“那个是……尚清寒劫住我,跟我说话时送我的,说是我母亲的画像。”
“反正他们不管我,我也不在乎,还惹你不开心,给我,我扔了!”
尚临渊正要伸手去夺,就见司矜一把将他揽进怀里。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耳垂轻擦过司矜的唇瓣。
尚临渊愣了一瞬,眼眶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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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些力气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第一次,有人把他的情绪放在首位。
温软的触感淡淡掠过,将尚临渊一颗心都撩酥了。
他听见司矜说:“没关系,若是心里介意,便留着吧。”
“你开心,我才能开心呢。”
“没有的事。”尚临渊深呼吸了一下,还是将司矜手中的画拿了回来。
趁机亲了亲他的唇瓣,告诉他:“我心里只有你。”
“那也别扔了,你能再临摹一副吗?”
就算他没事找事的吵架,还是会原谅他,替他处理伤口,任他撒娇胡来。
这么好的矜矜啊。
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才能遇见呢。
接下来的几天,尚临渊做了画,司矜的毒也彻底好了。
虽然也吐了两口血,但只是看着凶险,实际却是一身轻松。
司矜觉得没什么,尚临渊却心疼的好几日都吃不好饭,睡不好觉。
尚临渊:?
“你再画一副清晰点的图。”司矜道:“我想用它,来葬送尚清寒。”
……
但现下,司矜却没心思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