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月教，已经是晚上。

尚清寒被弟子们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司矜走上前，检查了一下。

匕首正中心脏，拔出即亡。

“这匕首是……”

“似乎是，令慈刺进去的。”小弟子指了指一旁寒冰榻上断了气的顾馨芸。

发丝散乱，双目圆睁，手上还带着血。

司矜惊了一瞬，立刻让小幺搜索尚清寒受伤前的场景。

果然，看见他打开了顾馨芸的房门，想要操控蛊虫，强行让顾馨芸醒来。

但女子睁眼的那一刻，就拿了床头矮桌上用来削水果的匕首，戳进了尚清寒的心口。

被自己求了这么多年的白月光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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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局对于尚清寒来说，何其戏剧，又何其真实。

顾馨芸刺伤尚清寒的那一刻，司矜派去的弟子们便及时冲了进去，将两人全部带了出来。

原主的母亲其实早就不行了。

但哪怕是被蛊虫控制着，哪怕就剩最后一口气。

也要拿出刀，灭了尚清寒这个，杀她全家，毁她一切的畜牲！

噗呲——

一剑贯穿了尚清寒的心口。

又迅速拔出，挥舞几下，将尚清寒的手脚全都砍了去。

司矜看着面色苍白，不相信事实的尚清寒，唇角渐渐扬起阴冷的笑意。

他向前几步，伸手向小弟子要了一柄长剑。

而后，缓缓将顾馨芸的头转过来，对准尚清寒的方向。

“暂时死不了呢。”

“咣当”一声，司矜丢下染血的长剑，吩咐道：“带出去，吊在悬崖边喂老鹰吧。”

尚清寒疼得难以自理，万念俱灰下，连求助都忘了。

鲜血铺地，巨大的痛苦刺的尚清寒喘息困难，生不如死。

但偏偏，司矜又拿出了骨笛，操控蛊虫钻进他的身体。

用他连接原主母亲顾馨芸的方法，连接起他的神经，让他吊着一口气，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尚临渊低下头，就连识海里的小幺也直立起来，弯腰鞠躬。

祭奠这位一生受苦，又坚强自立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