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临渊单纯的笑笑:“想让你……开心。”
只要你开心,我就可以突破自己,去做很多很多事。
……
这天是周日,没了其他事情,两人便回了曲临渊的公寓。
这一次,曲临渊打开了他家里其余上着锁的房间。
有靶子库,子弹库,全是AI监控的信息库,剩余的房间,便是他还原的那几个绑架他的犯人,藏身地山洞,木屋,公寓。
里面一片漆黑,有不少刑具,就连枪的位置,和歹徒的样貌,也被他用蜡像雕刻,还原的基本无二。
而房间最中间,立着一个清瘦的小男孩儿蜡像,不高,只有十岁,表情也呆呆的,满脸带血的,面对着冰冷的枪口。
那是十岁的曲临渊!
司矜的心被揪着,就连小幺都咬着小手绢落了泪。
曲临渊却走过去,指了指那拿枪的歹徒:“这个就是当年侵犯妈妈的歹徒之一,绑架我就是为了让妈妈一个人去交赎金,他好像走投无路了,有什么事想求妈妈。”
“还细细跟我讲了,他……妈妈的经历,用了什么手段,什么工具,我打他,他就打我,把我鼻梁骨打断了,肋骨好像也断了好几根。”
“他拨通电话,用脚踩着我的胸口,想让我哭,我没说话,在他暴躁时,抢了他的枪,跑了出来。”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这个犯罪团伙的信息。”
“这么多年,也只找到他一个同伴,是混黑道的,叫……余斟。”
曲临渊说话时,神色静的不能再静,仿佛只是在陈述别人的故事。
司矜知道,小阿渊虽然奶里奶气,但只对他,他对外界从来都是锋芒毕露,他不需要同情。
于是收住情绪,上前问:“抓人了吗?”
“警方查过,没找到证据,这些年他都在国外隐藏着身份,我……”
正说着,司矜的电话响起,是余司擎的儿子,余阳打来的。
开口就是急切的话:“小叔叔,你快走,我爸他知道你喜欢男的,现在余司渺也进监狱了,他……他要把原来给余司渺订的亲,订到你头上!”
“但那个男人是混黑道的,据说跟人钢枪火拼,已经死在了国外,尸体刚拉回来,这不纯纯侮辱人吗?还把你送到那么危险的地方。”
“那人可能做了很多违法的事,你千万别掺和进来!”
又是黑道,还在国外,姓余。
这么巧合吗?
司矜多问了一句:“你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吗?”
余阳顿了顿,不确定道:“好像叫……什么……余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