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魏临渊点头:“我懂些医术,昨日探到你灵脉受损,便想让你去那边养养。玄元学院乃南梁最高学府,其中奇珍异草无数,灵力充沛,对你的恢复很有帮助。”
说着,又忍不住坐在司矜身侧,轻轻环住了他的腰,顺势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一边往司矜身体里输送一些温和的灵力,一边道:“你放心,我是南梁权臣,皇帝义父,一切我都能打点好。”
“我家小太子,只需要不受委屈,被宠,就可以了。”
会,还是老男人会啊。
司矜听见,他的心跳悄悄加了速,主动抬头,吻了吻魏临渊:“走吗?不想在皇宫呆了。”
“好,我来时已在宫外备好了车马。”魏临渊说着,将用那一截腰带,轻轻捆住了司矜一只手,自己握紧了另外一端,道:“这就绑矜矜回家。”
司矜同魏临渊一起出门。
虽然白衣广袖遮住了那一截腰带,但这种表面上光鲜亮丽,背地里被人捆着走的感觉,莫名的有些……刺激。
幸好魏临渊疯惯了,平常太监宫女看到他都低着头走。
不然,还真不好解释,他那条消失的腰带。
上了马车,车夫立刻询问:“九千岁想从哪个门出宫,出去后可还想,去什么别的地方?”
魏临渊还没说话,便听司矜道:“走西侧,白马门。”
车夫一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北齐的废太子疯了?
白马门虽然是最近的出宫路线,但却是明面上的皇帝专属,只有朱子卿能走。
这些年,就连九千岁也会顾及帝王颜面,宁愿多绕路也不走白马门。
这慕司矜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挑衅南梁皇权!
车夫连忙劝着:“慕公子,这条路……”
“就走这条吧。”魏临渊适时开口,音色中含着隐隐的兴奋:“今日,本官也想闯一闯白马门。”
车夫未说完的话彻底卡在了喉咙里。
他愣愣转身,调转马头,不可置信的想着:九千岁是疯病又厉害了吗?连白马门也要闯。
他宠这个废太子宠的,都要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