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渊像是一头饿极了的狼,眸色亮的可怕,缓缓将司矜的两只手握住,稍微一拉,脆弱的红纱便滑落到了肩膀处。
由于四周亮着烛火,连肌肤也被衬出了几点粉色,可怜可爱。
夏饿狼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坐到榻尾,一只手轻搭上他的脚踝,去解那一条红丝。
“有点勒痕了,你对自己真狠。”
“是吗?”司矜单手撑头,含笑看着他:“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是我对自己狠,还是你对我狠?”
“我的错,我帮矜矜解开。”夏临渊眼尾被情绪点出几点绯色,伸手,缓缓松了那一条从榻顶镂空雕花上垂下来的红丝带。
而后,握住司矜的脚踝将人往自己身边拽了拽……
……
司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意识再次回笼时,还是被夏临渊温柔吻醒的:“矜矜,睁开眼睛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睡,好不好?”
司矜呼唤小幺屏蔽完痛觉后,才清了清嗓子,问:“几点了?”
“第二天了,该吃早饭了。”
司矜没理他,而是自己撑着身子坐起来,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眼,阴阳怪气:
“十六点,下午四点,你让我吃早饭?你早上六点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让我吃呢?”
“我错了,但也怪矜矜太美味了啊。”夏临渊把饭放在他床头的小桌上,将筷子递给人,嘱咐着:“好了,别气了。”
“外面的雨还没停呢,明天的录制又改成室内录播了,我要出去跟他们一起玩游戏,不放心你,才先把你叫起来吃点东西。”
“你就不用下去,等明天我带你自驾游出去玩。”
司矜抬眸:“玩?”
“是啊,去看之前,某一个我跟你说的……场,景。”
夏临渊眉眼弯弯,声色温和:“你猜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