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我来?”
临渊喜欢欺负这样没有记忆的小奶矜,总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希望师尊恢复记忆后,不会让他跪搓衣板跪榴莲跪仙人掌吧。
但……现在不谙世事的矜矜,太乖软了啊。
看见小奶矜,就仿佛能看见小时候的矜矜。
没能陪师尊长大的遗憾,似乎也能减轻不少。
渊大尾巴狼说罢,不给司矜反应的时间,便低头含住了他温软的唇。
司矜顿了顿,想着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亲一亲都是很正常的。
就紧张的捏住被角,闭上眼睛,乖乖任他吻着。
好半晌才被松开,红红的眼角已经因为缺氧,被逼出了几滴泪花。
“矜矜想做点别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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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矜轻轻缓着气,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就又被吻了。
他双手环着临渊的脖子,好不容易才想起自己叫醒他的意图:“阿渊,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好。”临渊也不闹他,只躺回自己原来的位置,伸手将人抱进怀里,让司矜靠的更舒服些:“你问吧。”
“人生……都有遗憾吗?”司矜问:“我要是没能杀了陈毅伟,没能给妈妈姥爷和弟弟报仇,也会很遗憾吧?”
“不会的。”临渊又将人往身边拉了拉,另一只手将司矜的两只手握在一起,给他最好的安全感。
温声回:“我在,不会让矜矜有一丝一毫的遗憾的。”
司矜愣了一会儿,似是相信了,没继续追问下去,“那……阿渊觉得,人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
“遗憾啊?”临渊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少年略带薄茧的指节,道:“在我看来,大概就是错过吧。”
“那种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错过,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不过幸好啊……”
幸好神不会变老,幸好师尊还能等我长大,幸好我日夜苦练,终于赶在你消逝之前,护了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