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都怪我太笨了,你先出去吧,我做饭就好了,太抱歉了。”
那样子愧疚的不行,仿佛司矜只要说一句重话,就能掉下眼泪来。
连小幺都有些看不下去,无情吐槽:【大人,他好茶。】
是啊,又茶又撩会撒娇。司矜靓丽的桃花目闪起浓浓的兴味:我喜欢。
“没事。”他大度的原谅了栗临渊,转身出门换衣服。
再回到客厅时,手机便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岳钧。
司矜闪了闪眸,特意往厨房的方向走了两步,将手机音量开到最大,却并未开免提。
确保声音能让栗临渊听见,又不显得刻意。
才问:“怎么了?”
岳钧没收到混混们把司矜揍残废的消息,到了晚上终于按捺不住,自己打电话来确认。
“矜矜,你还好吧?那些黑市的人没为难你吧?”
假惺惺的声音从听筒里飘出来,令人作呕。
“我很好,不过……你为什么活着出来了?”
少年的声音冰凉,没有一丝温度,让对面的岳钧听得不由得一颤。
不对啊。
他以前给宴司矜打电话,这小自闭症哪次不是感恩戴德,激动的都能哭出来。
这次怎么总觉得……宴司矜很厌恶他?
岳钧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危机感。
不行,他还没拿到钱,不能没有这个舔狗,他得试试宴司矜对他的忠诚度。
索性清清嗓子,做作开口:“矜矜~~我快被他们打死了,现在在医院呢。我好想念你煲的汤,你能不能给我送……”
终于,厨房里的栗临渊忍无可忍的开口大喊:“矜哥,你衣服换好了吗?今晚想吃什么啊?我给你做!”
栗临渊喊话,特意将“想吃什么啊”几个字弱化,却在最后一个字上,加了重音。
所以,清晰传入听筒的,就只剩下了几个意味不明且暧昧的字。
带足了宣示主权的意味。
电话对面的岳钧瞬间发了火:“宴司矜!你移情别恋了?你怎么就这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