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继承法,宴家的大部分财产,也应由司矜继承。
但二叔家的三姐妹,却联手杀了宴老爷子。
将一个最合适的继承人,逼成了轻度抑郁。
这录像是司矜在原主随身携带的指环里找到的,是原主父亲留给他,最后的保命符。
遗嘱一出,尽管宴淼不承认是因为夺财产才做的这些,也是百口莫辩。
只能傻愣愣的僵在原地,看着栗临渊配合的走到司矜身边,冷声提醒。
“这件案子,我已经联系律师,和戴坤的持枪伤人案一起上诉了。”
“我念在你是个女人,给你留两分面子,自己滚!”
宴淼被他这最后一声吼的打了个寒颤,脑子都不会正常思考了。
杀人,给她扣个杀人的帽子,她还能怎么装……
这时候装白莲,不是更令人作呕吗?
这么想着,惊恐的眼泪便落了下来。
但栗临渊明显已经不耐烦了,抬手揪住她的短袖后领,丢垃圾一样,将她扔出了病房。
本来偏向于宴淼的舆论,也因为一份鲜为人知的遗嘱录像,彻底倒向另一边。
“宴思思前段时间还跟姐姐的男朋友乱搞,都是一个爹,宴淼能是什么好东西?”
“人家宴司矜都被抢打住院了还来闹,真TM够恶心人的。”
“我只想说一句,以后遇见事,不要随意随口下定论。”栗临渊不知什么时候跟着走了出来。
关闭病房门,防止矜矜被吵到。
这才冷冽的扫过周边一圈态度大变的人,声音凉的有些瘆人。
他单手扶着门把手,吊儿郎当的嗤笑出声:“毕竟态度变来变去的,比坏人更令人恶心。”
有人对号入座,红着脸质问:“你说谁呢?”
“哦,别误会,我没有针对你。”小绿茶摇摇头,漫不经心的理了一下袖口。
“我是说,不认清真相就胡乱骂人的各位,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