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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色批,是多怕他冻着?就不怕他热感冒?
但现在还不是醒的时候,再忍忍。
大夫开了药,盛临渊便命人去熬,看着手下几次给司矜喂药都喂不进去,还差点把人呛着,眉头莫名皱在了一起。
他都把房间哄这么热了,怎么还不醒?
难不成……真伤到了要害?
盛临渊起身,鬼使神差的上前,抢过药碗,沉声警告:“再不喝,病死了也无人管你。”
不知是这句威胁管了用,还是盛临渊心细手稳,一刻钟后,一碗药便喂完了。
怕人苦,盛临渊甚至还叫下人冲了些蜂蜜水喂下去。
喂着喂着,便见榻上之人扯住了他的衣角,迷迷糊糊的呢喃出声。
“阿渊……阿渊……”
阿渊?盛临渊心跳快了一瞬:是在叫他吗?
怎么可能?他是大雍的皇帝,为了攻占大周才来此做细作,除了已故的母妃,没人敢这么叫他。
难不成他叫的是……阿鸢?
盛临渊屏退左右,只留了亲信盛煜在,粗粝的手指摩挲着粥碗,出声问。
“那个慕司矜一直护着,却不敢表明心意的女子,就是出卖他归顺我们国家的那位,叫什么来着?”
盛煜没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下意识回:“南鸢。”
“哦。”盛临渊点点头,手上的动作停住,心中没来由升起一阵烦躁。
烦!比在宫门口凶完慕司矜还烦!!
索性转手,“哗啦”一声摔碎了蜂蜜水的碗。
阿鸢!他就知道不是在叫他!
真不知道慕司矜那榆木脑袋里每天装的是什么?那女人都把他卖了有什么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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