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随着棺材的木屑一同散开,瞬间让纷乱的朝堂变得鸦雀无声。
就连高台上的沈知逾都被吓了一跳,双腿发软,差点从龙椅上摔下来。
一片猩红中,司矜缓步进入朝堂,鲜红的官袍以金线勾勒,比血还要艳上几分,落在风流俊丽的少年身上,格外夺目。
盛临渊紧跟在司矜身后,一言不发站在了自己素日站的位置,还特意往外立了一点。
兴奋,超喜欢看矜矜宝贝演戏,他得寻个视野好的地方。
“陛下,罪臣来迟了,还请陛下宽宏。”
司矜就立在那棺材前方,大大方方的说着请罪的话,让那身后断做两半的尸体,瞧起来愈发滑稽。
反应过来后,沈知逾心脏砰砰直跳,都快被气懵了。
他拍桌大吼:“慕司矜,这就是你请罪的态度?!”
“陛下。”司矜道:“臣前日查到,南丞相之女南鸢,已经投奔了大雍,便提前给文渊阁通了信,让他们去查南相的府邸,果然寻出了一箱子他与大雍朝摄政王盛临烽来往的书信。”
“便是他指使南鸢,将臣的计划出卖给大雍导致我朝战败,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臣作为国公,一时愤慨,才动的手。”
搜读小说m.soduso.cc
“臣相信,陛下是明君,明君自然会将南丞相千刀万剐以安民心,臣只将他劈成了两半,不到千刀万剐的程度,故而……来此请罪。”
“陛下若愿意,臣可以用斧头当场给您刮。”
恃宠而骄,颠倒黑白,道德绑架,蓄意挑衅,这些事情,他家矜矜做起来,怎么就比旁人顺眼这么多呢?
盛临渊带着滤镜,继续听司矜一言一语的弄得沈知逾下不来台。
而后,极其配合的将文渊阁查抄的信件送了上来。
沈知逾预备好训司矜的话,愣是一句也没说出口,就这么生生被噎了回去。
不仅如此,司矜还将那几个联名告他的大臣反告成了南丞相的同党,除了几个隐患。
沈知逾双耳嗡鸣,下朝后还没走到寝殿,就听到了气运系统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