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他眼前一黑,猛然吐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周围太监高喊:“皇上晕倒啦——”
百官的注意力,这才从司矜身上转移下来,去瞧沈知逾。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百官远离,只有司矜搭着盛临渊的肩膀,笑得明艳动人:“沈知逾那皇位,坐不了几天了。”
盛临渊点点头,没管半死不活的沈知逾,直接拉着矜矜,远离了这里。
别国的祭天仪式,他没有兴趣,除非……皇帝是矜矜。
但刚出祭天场,便被郑英勤叫住。
司矜主动问:“郑公公有事?”
“老奴今日不寻小公爷。”郑英勤低头行礼:“盛大人,太后娘娘有请。”
盛临渊:?
……
盛临渊被太后叫走了,司矜一人回到府也是无事,索性去郊外跑马,庆贺沈知逾和老天君即将气死。
跑累了,便生了个火堆,烤炙打来的山鸡。
一直到夜幕落下,盛临渊才骑着马追过来,拿了两壶酒,同他一起,聊起了他的身世。
他接过司矜手中的山鸡,帮忙烤着:“太后娘娘说,你本名其实该叫……沈知矜,这就是你之前说,要暂时瞒着我的秘密吧?”
司矜点点头,靠在他身上,接过他递过来的一只小鸡腿,挑剔的吃着。
盛临渊继续道:“太后娘娘说,她有愧于你,不敢认你,想让我日后帮着多照拂。不然,她就给你送榴莲,让我跪到地老天荒去。”
“真好,你母亲还在,比我强。”盛临渊垂下眼眸,目光落在面前明明灭灭的火焰上,不知是在思念远方的谁。
说完这句,就一直专心烤山鸡,不再多说话了,司矜也只好陪着他……喝酒。
直到火焰燃尽,司矜也喝出了几分醉意,才忽然道:“我知道,此去五十里,附近有一个不大的室内训马场,周边燃着炭火,很暖,即便除了外袍里衣,也不会觉得冷。”
“矜矜。”他伸手,将几分醉意的少年揽进怀中:“我们……一起去那儿骑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