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慕司矜以前那么在意她,怎么敢当着她的面,去吻别人?
忽然的反转让南鸢无法接受,但她哥哥南扬和父亲南丞相都死于司矜之手,仇,不可不报。
便只好再进一步,抬起手绢,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直到被哭声吵得烦了,司矜才松开盛临渊,回眸去看她:“不好意思才发现,你来做什么?”
“矜矜,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南鸢着一身水蓝色素衣,拿手绢抹泪:“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我……我不是故意要摔碎的。”
“对不起,我不该来打搅你们,我……我这就走……”
越是说,那眼泪便越发止不住,任谁见了,都会心生不忍。
南鸢惯会拿捏男人的心思,她有信心,她一转身,慕司矜就会立刻跑过来抱住她,懊悔的跟她道歉。
果然,刚迈两步,她就听见司矜喊了声:“阿鸢。”
南鸢唇角一勾,压下心底的兴奋才缓缓转身:“矜矜,你真的不用留我,我……呜呜,我祝你们幸福……”
但,入目便是司矜亲吻盛临渊,一句句唤他的模样:“阿渊,我们回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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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
所以他方才叫的,是阿渊?
南鸢接连受挫,一张小脸当即难看起来。
偏偏,司矜还要杀人诛心:“谢谢,我们会幸福的。”
说罢,便要拉盛临渊一同离开。
南鸢终于按捺不住,大喊出声:“矜矜,你之前不是说非我不娶的吗?我现在来找你了,我在回应你的喜欢啊,你为何……如此绝情?”
“不是我绝情,实在是,我怕你恨我啊。”司矜带着几分歉意,无辜的转过身:“我分尸你父亲,杀了你哥哥,还把他们吊在了悬崖边供老鹰啄食野狗撕咬,你当真还丧心病狂的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