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消失的车辆,司矜收回目光,有些疲倦的靠在沙发上。
开始一点点反思,自己以前,是不是哪儿做的不好?
怎么一个两个,都想欺师灭祖?
【别伤心大人,师尊都是高危职业。】小幺根据自己多年看文的经历总结着。
【你对徒弟好,他会爱上你;你对徒弟不好,他会想要征服你,然后爱上你。】
【你和徒弟说话多,他会爱上你;你和徒弟说话少,他会觉得你讨厌他,然后黑化,然后爱上你。】
司矜:……
这都从哪儿学来的歪理。
罢了,希望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小幺说着说着,又好奇起来:【大人,能冒昧问问,您一共有多少个徒弟吗?】
司矜顿了片刻,懒懒的回:记不清了,自己翻天书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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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小幺自己翻书,好半天终于寻了出来。
【号令万物自然神,座下弟子……】
小老虎不自觉瞪大了眼睛:【三……三千人???】
【天呐。】小幺坐回地上,拽了拽自己的胡须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大人这师尊当的,也太太太太太高危了吧?
……
夜里,南临渊做了饭,吃完之后,又抱着司矜睡去了。
似乎感受到了人的情绪,这一夜,南临渊乖的很,什么都没做。
还会在司矜偶尔做噩梦醒来时,轻吻两下,一遍遍的告诉他:“矜矜别怕,我在的,我一直在。”
这句话,仿佛成了阿渊的一个习惯。
这么多位面,尽管没有记忆,也会根深蒂固的护着他好不容易宠回来的爱人。
遥岑开车走了,却并没有回公司,这些年来,第一次,去了酒吧。
半夜,喝了个烂醉,踉踉跄跄的走出来,还没回到车边,就吐了个昏天黑地。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