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矜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凌厉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真的吗?”
“嗷呜呜呜~”宇文临渊低头,狗勾一般趴在司矜肩头,乖巧的蹭了蹭:“夫君~别问了吧?”
“我还没给你讲,这次出门的成果呢。”
“哦。”司矜合了合衣衫,“太子殿下品性真高洁,花两千两黄金过来,就为了说话?在下佩服。”
说罢,便松开宇文临渊,转身往榻边去了。
宇文临渊一怔,立刻倾身抓住了他一截衣袖,狠狠一拉——
本就松垮的外袍整个被宇文临渊扯下来,带动司矜也被迫转了下身子。
而后,红衣落地,宇文临渊反手搂住人的腰,低头,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那吻并不凶,初时清浅,之后越来越缠绵,就好像久别重逢的人,在通过这个吻,向对方互诉思念。
好不容易分开,看到小狗勾强撑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司矜才满意的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没受伤?”
宇文临渊垂手,指尖掠过矜矜的马甲线,一个一个,细数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鼻尖越来越酸。
搜读小说m.soduso.cc
他说:“我记得,我吻过你的每一道疤痕,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能让你跟我在一起之后,再受伤。”
“所以你就花一千两黄金打点了跟我关系好的每一个人,让他们在你出京的时候好好护着我?”
宇文临渊点点头,感叹道:“我真想一下子分成好几个人。”
“这个……”司矜想了想,不知思绪飘到了何处,眼底微微闪着光亮:“有些刺激。”
“夫君,你太不正经了。”宇文临渊反应了一大会儿,才明白过来意思,低头,刚要吻上人的肩膀,就被司矜推开了。
“你身上都是土,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