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千两不还不说,还要倒追三千两???
那可是黄金啊!
掌柜一时没听明白,但公子是京都十八行的总行头,整个京都商会都在他手里,天底下最不缺钱的就是他。
他说是,那便原话通传就好了。
果然,收到这个消息后,休养了好几日,将将能坐起来的苟诚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差点吐血。
妈的!顾司矜!又是顾司矜!
一个沦落青楼供人取乐的贱奴,还妄想把他往绝路上逼?做梦!
这几日,皇帝都换新的了,顾司矜也不可能再官复原职,他现在,顶多算是个好看点的花魁。
但他宇文诚好歹做过皇子,和锦衣卫还有些旧交情。
他就不信,带几个锦衣卫去包抄骄阳钱庄,顾司矜还敢不给钱!
拿了钱,他就招兵买马彻查父皇的死因,弄死宇文临渊,到时候那龙椅,还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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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苟诚便自信满满的开始了行动,傍晚,就带着锦衣卫大摇大摆的上了骄阳钱庄的二楼。
果然,看见长桌对面,安静喝茶的司矜。
勾魂使依旧一袭红衣,面对着窗口而坐,朱色泪痣与夕阳交相辉映,越发难以叫人移开眼睛。
“呦,苟公子,又见面了。”意识到人来,司矜缓缓回身:“今日还想喝顾某泡的茶吗?”
苟诚以为自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却不想,看见这张惊艳众生的脸,双腿还是会止不住的发抖。
但想想自己身后带的人,好歹多了些底气:“顾司矜,把钱庄里我的钱,全部还给我!”
“苟公子别激动啊,顾某也没说不还,只是钱庄没那么多黄金,才想请各位来,好好说说话,还请通融通融。”
说着,便把茶水放在了桌上,好声好气的说着话。
苟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心理阴影,总让他觉得温柔讲话的勾魂使很可怕,比杀人时还可怕。
但是,看见司矜同他喝同一壶茶,苟诚好歹放下心来,聊着聊着,也逐渐猖狂起来:“钱我是一定要拿的,连本带利,三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