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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庭有些不理解,他刚才还怀疑喻司矜拿酒杯是要泼他,提早做了防备。
怎么现在……泼自己身上了?
做这可怜模样,是要给谁看?
正疑惑着,就看见了从楼上缓步而下的小舅舅,浑身一抖,竟是双膝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
“小舅舅,不是我,我没动他,是他自己泼……”话未说完,就被御临渊一脚踹远了五米。
直接飞出了酒店大门,“砰”的一声砸在地上,疼的连说话都困难。
吩咐保镖扔远了陆庭,御临渊才把司矜拉回了楼上,司矜则念念不忘的拿着他装金腰链的礼盒。
回到房间,关好门,御临渊先给陆父发了个消息:【我说过,我们两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你还让陆庭来死皮赖脸的找麻烦,就别怪我把你们手头的项目全吞了。】
发完之后,拉黑删除,断了这爷俩全部的念想。
这才松下一口气,蹲在司矜身边,去解他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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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衣服不能总穿着,容易生病。
但扣子散开,映入眼帘的,却是沾着几滴朱色酒液的锁骨。
仿佛几片红梅,不规则的落在了碎雪上,不自觉的又勾起御临渊的回忆——
那一日在矜矜的小出租屋,看着他的锁骨,他也想过要……倒红酒。
忍了又忍,御临渊还是没压住心底的恶劣,终是缓缓起身,卷走了少年锁骨上的酒液。
按照习惯,吻完锁骨又吻吻嘴唇,把人欺负的红了眼睛,才松开,用毛巾好好给他擦了擦。
“大早上的出去做什么?”老男人担忧的喃喃着:“这么可怜,总叫人欺负。”
“给你买惩罚。”司矜开口,转手把礼盒里的链子拿出来,声音压着隐隐的兴奋,歪头提议:“你今天,戴这个出门好不好?”
“好。”御临渊摸了摸少年的头:“矜矜说什么,就是什么。”
老男人十分善解人意,甚至被圈上链子时,还不忘嘱咐一句:“如果想去看昨晚那个女人的惨状,记得离远点,别溅身上。”
“……”还真是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