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一边伸手去掏他的西装外兜，一边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本来呢，是不知道的。”御临渊说：“可是你那声哦，太熟悉了，听过好多遍，即便声音有变也能确定，而且你那声哦的尾音在不自觉的上扬，你很开心我戒烟，对吧？”

“没有。”司矜口是心非，拒绝的话刚脱口，就见御临渊抬手，抚了抚他的耳尖。

金丝眼镜下隐藏的眼睛，温柔又狡黠：“这个尾音露出的破绽，自己也没发现吧？”

司矜：“……”

“好，那我就当不知道。”御临渊说：“就当我心有灵犀，过来给你送礼物吧。”

说话间，司矜已经拿出了草莓糖，还有……两枚挨在一起的男士钻戒。

“拿个盒子装兜里不合适，就直接装了，你不是说我这是百宝袋吗？但是……”御临渊解释完，就接过戒指，单膝跪在了司矜面前：“跪地求婚的浪漫不能少。”

“喻先生，我以灵魂起誓，我会生生世世，永远爱你。”

“这么重的誓啊。”司矜笑：“那我也给你跪一个？”

“不用，腿不方便。”御临渊为他戴好戒指，又伸手将人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说：“这么给我戴吧，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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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司矜和御临渊在公司吃饭，御临渊按照司矜的喜好买了几样菜，却一点也没碰荤菜，最多也是夹两筷子鸡蛋。

少年微微偏头：“怎么不吃啊。”

“今天是十五。”御临渊说：“要沐浴斋戒，虽然现在不去灵石寺了，但这个习惯总要保持着，你就……当我迷信吧。”

要向神佛祈求矜矜百岁无忧，自然要用最虔诚的心，去守一辈子。

司矜夹菜的手顿住，他忽然想起，以前的初一十五，御临渊似乎也是只吃素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