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人欺负的,连拿汤勺的力气也没了。
纪临渊自心底由衷的升起一股危机感——老王主可一直盼着矜矜找女子结亲,给他生个孙子的,如今,纪临渊是真怕自己被老王主捶死。
本来是打算平复草原,再向矜矜求亲的,想着那时候老王主估计也不会太反对,怎么就……
纪狼崽永远也想不明白,刚长开的少年,哪里经得住浑身湿透的少蛊主,红着眼睛,哑着嗓子一句句的靠在他耳边蛊惑:“咬吧,咬吧……”
想想那场景就……又有些收不住情绪。
终是司矜看出了他的窘迫,一只手压了压他的手,以口型无声回答:“继续喂饭,无事。”
纪临渊只好继续端着鸽子汤喂,等人过来,慌忙转身行礼:“见过王主。”
“没事,在自己家就不必多礼了。”老王主拄着拐杖,看到司矜卧榻不起的一瞬间,立刻紧张起来,把找纪临渊的事先抛到了脑后。
“矜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同父王说一声?”
“哦,刚回来,怕太晚打扰您,想先……”
“不对!”老王主眼睛虽然昏花,但依然可以看见自己儿子那满脖子的红点:“你这是怎么回事,被什么东西咬了?还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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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司矜透过老王主,玩味的眼神盯上满身冷汗的纪临渊,喃喃道:“小野狼咬的。”
“?”老王主不明白:“咱们苗疆境内,什么时候有狼了?而且你巡视的还是水路,哪只野狼会往水边儿跑啊?”
“何止是水边啊。”司矜有恃无恐的忽悠:“那野狼在水里,把我扑在山石上,咬的好疼啊~”
“诶呦,真是什么怪事都有,你用药了吗?”老王主说着,就把目光转向了纪临渊:“他用药了吗?这孩子,一向不会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