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转眸,看了看马后那一条崎岖不平的路,喉结忍不住动了动。
白日里,他确实是想占二王子的便宜,才肆无忌惮的嘲讽了人,本以为纪临渊就是小孩子心性,哄哄就能好,转头就忘了。
如今却有些……后悔。
“不了。”司矜摆了摆手,说的一本正经:“我们苗疆人不擅马术,我坐车回去。”
但刚转身,就被小狼崽紧紧锢在怀里,靠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不擅长没关系啊,我带着你。”
话落,便翻身将司矜拉上了马,狠狠抽了一下马鞭。
马儿嘶鸣一声,向远处狂奔而去,司矜便被狼崽子困在怀里,肆意吻着:“王后没了儿子,定会找你的麻烦,怎么办?”
“她得伤心好一阵呢。”司矜眯着眼睛,混不在意:“够我布局了,在吃喝玩乐的时候,顺便就能玩死她……唔……”
话未说完,就被人含住了唇,吻的强势又不讲道理,路途颠簸不说,还不给呼吸。
不一会儿,眼尾就红了,那微微眯起的桃花眼底,也不自觉被逼出几点泪花。
司矜揪着纪临渊的衣领,心底有些兴奋,脑子有些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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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的时候,腰带已经微微松了,却并没有全解开,那程度,刚好够腰上的银饰环配碰撞,在空无一人的夜道上,叮当作响。
“不……不行。”司矜抬手推了推人:“会响,阿渊,会……会响的……”
“是啊。”纪临渊笑得又痞又坏:“我就是想,好好听听这乐声啊。”
嘴上温柔的哄着司矜,心底琢磨的却是今日打探到的,王后私养刺客的地方。
纪临渊还是不放心,在走之前,一定要把这些对矜矜不利的危险因素,全部除掉。
……
环佩与银饰碰撞,叮叮当当响了一路,司矜几乎记不清时间,更遑论路上的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