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的长泽雪奈,曾经有着这种愿望。
但二十岁的丝塔拉,不再抱有这种期待了。
布加拉提直接深入了组织内部,但很遗憾没抓到“蝴蝶”,让她给逃了,不过能确定的是:蝴蝶也是替身使者,拥有着特殊未知的替身能力。
那些被捉住的人,无论如何逼供,似乎分毫都不会吐露出“蝴蝶”的下落。
布加拉提甚至发现一种异状:有些“蝴蝶”的人身体状况很糟糕,不断呕吐不明的肉块状,甚至会吐出蝴蝶。
“是操控类型的蝴蝶模样的替身吧,这种能力看起来有点特别啊。”布加拉提用他的能力钢链手指在被出售的货品的身体内,发现了大量的卵,他将这些恶心黏腻的卵全部取出。
在旁边看着的阿帕基,转头就去了另一处,不一会儿拉来了低眉顺眼,披着黑外套的丝塔拉。
“布加拉提,帮我看看她身体里有没有卵。”布加拉提在她身体上开出一道拉链,但她的体内并没有卵。
新夜诅咒,无论多么糟糕甚至被卵撑爆的身体,都能在之后的时间内复原,光洁如新。
“对不起,你一定觉得很恶心吧。”只有阿帕基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为灵魂互换到那具她觉得肮脏的身体而感到万分抱歉,阿帕基却莫名的感到一丝愤怒。
“开什么玩笑。”他冷冷的说道,丝塔拉瑟缩了一下,感到有如万丈的寒意,下一秒,他扯过丝塔拉,蹲了一点,在她唇齿间舔了一下。
丝塔拉一震。
然后,阿帕基缓慢的盯着她看,轻轻抱住她,将她埋没进自己的胸膛。
说起来,在丝塔拉房间的走廊时,阿帕基不是第一次见到那种奇怪扭曲的手法撕碎的蝴蝶。
在他十岁的时候,就执着于想要成为守护人间正义的警察。
苦练拳脚功夫,反复练习着未来可能发生危险事件时酷炫的话,那时他就已经能打过街巷边大自己几岁的混混,年轻而混沌,热情而憧憬,天真的令人发笑。
那个时候他瞧见了。
“你干什么要撕碎蝴蝶?你真恶心。”那女孩模样像是天使,做出的事情却让人感觉不舒服,在林木的荫蔽旁,她将扑花的蝴蝶捉住,一条条撕的粉碎,蝴蝶的四肢裂开,触角仍在动弹,激起人恶心的胃涌。
“蝴蝶也很恶心,恶心吐了。”她如此说道,转过来的面目上全是眼泪,那是他第一次见一个女孩在无声中哭的这么惨。
他无法知道,那是当时一个女孩,能对她父亲的全部反抗。
只是孩童对小生物开始虐待,是危险信号的开端。
阿帕基伸手想要去抢她的蝴蝶,触碰行为却使女孩惊慌失措的吓的发抖、嚎啕大哭。惊得阿帕基下一秒不顾女孩挣扎着将她抱在怀里,将她埋进自己的胸膛,生涩犹如母亲哄他一样,下意识去哄一个哭泣的人。
女孩挣脱不开,但渐渐的在他的怀中平静,这可能是她第一次得到的,不抱有欲望和恶意纯粹的拥抱。
“不要再这样做了。”阿帕基说道。
女孩答应了,阿帕基则付出断断续续时间里的拥抱。
而现在,丝塔拉再次在阿帕基的怀中,寻得了同过去一样的宁静。
丝塔拉告诉了布加拉提,“蝴蝶”的真名长泽千夜,以及他的替身[卵重之种]。布加拉提将信息告知了boss,接下来的后续他们也一直会跟进。
说起来,在某一天,丝塔拉和阿帕基的灵魂又再一次的互换了。
“你觉得我会轻而易举的放过,我的蝴蝶吗?”
长泽千夜,表面戴眼镜,彬彬有礼,实则是物化女性,待价而沽的人渣。
正犹如每个坏蛋都会说着,他的悲惨童年,他的言不由衷,他的诚恳祷语。然而我们不关心人渣的过往喜乐,我们不希望自己的一点感情,浪费在这种活着没有一点价值的垃圾上。
阿帕基也是,这次,他很庆幸互换了灵魂,能将让他来面对长泽千夜,让长泽千夜痛痛快快的去死。
红带袖蝶、枯叶蛱蝶、宽纹黑脉绡蝶、蓝色闪蝶,这些漂亮的、或者不漂亮的、奇异的、常见的品种,让他数着想着念着他的蝴蝶,一起去下地狱。
然后在还未换回来的时候,环住她的身体,踮脚亲吻、抚摸。
然后他说:“你有感觉啊……”
在第二天换回来之后,他径直的压在丝塔拉的身上。
“米斯达说你喜欢长腿、丰满、成熟的类型。”丝塔拉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阿帕基二话不说,还是把她给日了。
烈日当头。
“纳兰迦,你身后跟的是什么?”福葛指着纳兰迦的身后跟着一个混圆的、充满羽毛的白屁股。
“啊,这个,是我新养的宠物,小笔,可爱吧?”纳兰迦把他头上的橘色发带也给那只丰满的大白鹅戴了一只,系在它的脖子上,显得跟他的主人一样傻。
“你没事养白鹅干什么?”
米斯达无端的笑起来,一阵哈哈哈之后,阴阳怪气的说:
“是为了排解那颗孤单寂寞的心。”
自从z的据点血色被捣毁,“蝴蝶”被抓,布加拉提不知道跟丝塔拉和阿帕基说了些什么,那两人不见踪影,好不容易有了个姐姐,又天天不见了,纳兰迦大概是觉得寂寞吧。
“不是这样的,小笔是货真价实的,能下金蛋的鹅!卖他的人跟我说的,等它下了蛋,我就有更多钱了!”
福葛听完问:“你在哪买的?我也想买一只。”
纳兰迦把他带到摊位前,也不知福葛叫摊主过去做了什么,再回来,摊主满脸鼻涕泪的把卖鹅的钱还了回去,还多送了纳兰迦两个牛奶布丁。
“啊,免费得一只能生金蛋的鹅也不错!谢谢你!”说完递给他一个牛奶布丁。
两人在街边的电线杆旁边用勺子舀起布丁起来。
回去的时候他们在们后,听布加拉提说,丝塔拉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