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她才小声说道:“不要”。
我又笑起来。
放学回家后,吉影打开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昆虫类节目,是一只蜘蛛正在啃食裹了丝的蝴蝶,我夺过遥控器,说:“恶心死了,换个节目。”
吉影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来,去厨房了。
于是隔着走廊,我气愤的问:“你为什么不问我吃什么?”
其无理取闹程度无异于女性问男性“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吉良吉影冷酷的说:“今天不可能吃鱼子酱豆腐。”
我十分伤心。
铃木爱失踪了。
当天千鹤的脸十分难看,我还撞见了她在厕所隔间偷偷哭。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吉良吉影跟我说,他要加班,会晚半个小时来接我。顺便嘱咐我,不要和陌生的成年男子搭话,尤其是某位戴着眼镜的家长。我嗯嗯嗯嗯的敷衍他。
放学,我坐在长椅上,看见长泽千夜也来接人了,他瞧见门口落单的我,自然而然的搭话道:“今天没人来接你吗?”
“是呀,”我也接起话来:“话说我很好奇一个问题,可以问叔叔吗?”
长泽千夜笑着点了点头。
“为什么叔叔的头发是黑的,千鹤的头发却是粉的?”
他哽了一下,像是没想到我会问这种问题。
“因为她妈妈有一头美丽的粉色头发。”他回答道。
可恶,不愧是漫画世界,杜王町五颜六色头发的人都有,全是天生的。
就在此时,眼角有些发红的千鹤从厕所出来,她看见我们两在说话,立刻颤抖警惕的对我说:“你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回家!”
“不要这么不礼貌啊,千鹤。”千夜发话后,千鹤便默不作声起来。
“说起来,我还没有去过你家玩呢,我可以去你家玩吗?”我对着千鹤如此说道,她像是不可思议的望着我,想要摇头。
“当然可以。”千夜笑道。
就在这去往千鹤家的路上,千鹤作了无数次妖。
诸如“扭到脚了”、或者“心脏很不舒服想要去医院”、再或者试图跟我吵架。
前者都被她父亲的“亲切慰问”治好了,后者她说什么我都笑眯眯的应对。
直到父亲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终于面带绝望的放弃。
是个好孩子呢,可是年纪太小根本不能同他父亲抗衡。
我讨厌“受害者的脸”,这点依然没变。
就算我可能不是个心底善良的人。
但我也觉得内心保留着一份净土的人难得可贵。
为着这一点,我觉得可以救千鹤一吧。
什么?
你问为什么是“救”?
路灯的影子拉的老长,临近他们家门口,长泽千夜的喜悦之情愈发的溢于言表。
“到了,我的蝴蝶。”他说。
拜托,你看她老爸这个样。
jojo的替身使者有一个正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