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突然之间就出来一个人把他制服,到现在男子还不知道制服他的是谁。
想来必然就是宣平侯府的护院之类的人。
“三姑娘让你来的,你是何人?”侍卫冷冷的问道。
“我……我和你们三姑娘的事情,你们问不着,如果不信你们去问三姑娘。”男子强装着镇定道,那个婆子说了,只要咬定这一点,这事也算是成了。
不过,如果可以,这男子也不愿意真的走到这一步。
“你别胡说。”
“我哪里是胡说,我和你们三姑娘的关系,比你们想的亲密多了,虽然你们三姑娘现在不能嫁给我,但我们之间的情谊,永远都不会变,如果不是我们两个真的有关系,你们觉得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进的宣平侯府?”
男子是个贼,小偷小摸的事情没少做,也失过手,这会奸笑着反问道。
“打。”明月忽然尖声道。
贼戴着黑罩没听清楚,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在?
正思量间,身子被重重一踹,摔倒在地,而后是跟着而来的锤打,打的这个贼紧紧的护住头面,“别打,别打……要打死人了。”
“死了更好。”锤打终于停下,侍卫的声音透着几分阴寒,“敢这么陷害我们未来的世子妃,你不要命了。”
“世……世子妃?”贼慌了,“哪……哪家的世子妃?”
“哪家的……齐王府。”侍卫冷哼一声,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贼的额头重重的撞在了边上一处翘出的椅子腿上,发出“咚”的一声,痛的又要发出尖利的惨叫,忽然脖子处尖利的感觉,让他才出口的惨叫,停住了。
“费那么多麻烦干什么,杀了就是。”明月尖细着嗓音道。
“问问吧,说不得不是主谋,敢谋害虞三姑娘,别说是他了,和他所有有关系的,全部斩杀。”侍卫冷冷的道,“只要是有名有姓的,就不怕找不到他的根底。”
有根底,谁还没有个根底,这个小贼虽然索行不端,平日里转门偷鸡摸狗,却真的还有一个老母亲在家。
齐王府的人,居然是齐王府的人,所以这里是宣平侯府,自己要陷害的居然是宣平侯府的三姑娘,未来的齐王世子妃。
灯光下黑色布袋外面隐隐的有人影晃动,来的人还不只一个,有内侍还有侍卫,这么大阵势,莫不是这位齐王世子自己来了?
想到这位齐王世子,贼机灵灵打了一个冷战,慌的就地向着人影的方向,用力的磕着头:“求世子爷饶命,小的是被人害的,小的也不知道三姑娘是哪家的三姑娘,小的只知道是征远侯府的一个婆子让小的过来偷这位三姑娘的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尖细的嗓音又传过来。
果然是内侍的声音。
“不管什么东西,只需要三姑娘的贴身之物就行,最好是衣裳,如果不行,就是香囊之类的物件,世子爷,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小的真不知道征远侯府绕过来的是宣平侯府,小的进的是征远侯府。”
贼慌不迭的道。
其实对方要的是贴身小衣服,他带了迷烟,只要把人迷晕了,想要什么没有,这话他现在当然不敢说。
如果面对的是其他世子,这贼还能嘴硬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咬死和这家的三姑娘有私情,但面对的是齐王世子,这贼是真不敢,这位爷要的是命,而且还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命,最主要的是自己就算是真的死在这位爷手中,恐怕也是白死的。
听闻这位齐王世子乖戾嚣张,做事喜怒无常,一些有悖于常理的事情,齐王世子做了,皇上也不会说什么,这样的人谁敢惹,惹谁也不能惹齐王世子,下手无情,要人性命跟喝水似的。
“如果被人发现,就说是和三姑娘有私情,一定要闹,要闹大,不怕别人听到、发现,越闹的大越不算什么,说征远侯府的太夫人会来救小的的。”贼识事务的把事情的所有,都说了出来。
生怕说的慢了一些,脖子处的锋利物就会刺下来,他马上就会一命呜呼。
虞兮娇静静的低着头,听明月和侍卫的审训,然后缓缓抬头看向被打的一口血喷在黑色套头袋上的贼,这是虞太夫人为自己准备的,果然是进可攻,退可守。
眼角处一丝冰寒戾气,缓缓的融于眼底,来而无往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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