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知罪犯哪条。”
“好啊,你还敢顶嘴,尔等夤夜之间,未奉宣召,私入皇宫,还不犯法吗?”
“万岁容禀。臣等六人在街头查夜,忽听皇宫有人呼叫,为了保护圣驾,这才来到乐善宫。”
仁宗闻听此言气得直翻白眼,又说道:“既为保护朕,这毒打朝廷大臣,该做何解释?”
房书安道:“万岁,孙立是被臣打的。为什么要打他呢?臣有下情回禀。”
“讲!”
“万岁,白芸瑞也是国家的命官,而且是有功之臣,不知身犯何律,遭孙立酷刑逼供?要用烙铁烙胸,这是为何?”
皇上一听,也有点埋怨孙立:朕让你问案,为什么用起酷刑呢?倘若白芸瑞真的有冤,怎么办?房书安打你,活该。想到这儿他抬头看了看,见白芸瑞好好地在屋里跪着,这才有点宽心,知道烙铁没用上,就被房书安他们赶到了。
皇上闻听房书安追问白芸瑞犯了什么罪,怎么说呢?真不好出口,但是不说不行,只好说道:“白芸瑞不识抬举,吃酒带醉,调戏贵妃,睡卧御床,犯下了欺君之罪,是朕宣孙立进宫,夜审白芸瑞的。”
房书安、徐良等人一听,觉得仁宗的话太荒唐了,决不能有这种事!房书安道:“万岁,您是个明君,您想想这种事有没有可能啊!白芸瑞不憨不傻,敢跑到皇宫里来一胡一闹吗?再说他也不是这样的人哪!臣以为此案复杂,应该把当事人全都传到,一样过堂,分别审问,如果单单用酷刑逼问白芸瑞一人,有点不太合理。”
“房书安,朕亲眼看见他袒胸露腹,躺卧御床,还能有假?”
“万岁,白芸瑞是怎么躺上的,您看着没?他调戏贵妃娘娘,您看着没?”
“这……”皇上一时语塞。他看了梅贵妃一眼,贵妃朝着他作了个杀头的手势,皇上摇了摇头,停了会儿说道:“徐良,尔等还是不是大宋的臣民?”
“吾皇万岁,臣等自然是陛下的子民。”
“尔等拜见寡人,身佩凶器,犯不犯大宋条律?讲!”
“这个……”
“来人,把他们的兵器下了!”
“是!”由宫门外闯进来十二个金瓜武士,这都是皇上由养心殿往这儿来时传旨调来的,到徐良等人面前就动手,摘去了身上的兵刃和所有暗器。皇上看了看,还不解气,吩咐一声:“把他们都给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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