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管谁来,他都要先睡觉。
其他人也都在睡觉,哪里有精神接待什么太子?
当宁司盛看到宁司御给的回信,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如何反应。
“这个御王,也太目无尊上了,太子殿下要入城抚恤百姓,他竟敢阻拦不迎?”太子太保沈耀祖道。
他是沈氏的兄长,被安插在了宁司盛身边做了贴身智囊。
“太子殿下,皇上可没有给御王下旨,让他来同州杀敌啊。他这是擅自行动,简直太大胆了!”另一个上了年纪的幕僚也气得胡子都快抖起来了。
众将领纷纷面有怒色,显然是对这位御王竟然如此不给太子颜面而生气。
“诸位别忘记了,也正是御王的奇兵将同州的贼寇赶出去了。他们昨晚激战半宿,还要收拾战场,只怕此刻都在呼呼大睡。”这时从众将领当中站起来一个年轻的男子,拱手对宁司盛道。
“林休,你这是什么话,然道是为御王说话?”一个将领居然脸上骚得很,生气地嘟囔道。
“末将只是猜测,还请太子殿下恕罪!”林休道。
宁司盛依旧不说话,脸色不好看,将众人吵吵囔囔,才一抬手道:“林副将说得在理,孤下午在入城。散了吧!”
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宁司盛一把将腰间的玉带摘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太子殿下!”季珍珠连忙示意青菱去捡起来,自己则上前安抚他。
“珍珠,孤是不是很窝囊?”宁司盛一把揽住季珍珠的腰身,“当初孤心里只有你,本应该娶你为正妃,却不得不听从了母后的话。如今我就是父皇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
“太子殿下!”季珍珠一把也揽住了宁司盛的腰。
“在三哥面前,我什么都不是。他才是战神,只要他能救同州的百姓。”宁司盛继续发泄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