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能娶了她就娶，不娶她要也要提早说，如今我打算和舒妃说你不再娶她了，你又为何那么着急？，不成你是想要把她一直养在你的身边，让她对你流连忘返？！”

乔元歌将说出来的一瞬间，文焕好像是被人直戳内心。

她的眼睛闪了闪，两手握成了拳头，似乎是忍不住想要冲上来给乔元歌一拳。

但乔元歌就那么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乔元歌的气场强大，足以将他压的喘不上气来。

接着乔元歌缓缓的抬眼对他说道：“你什么心思我已经知晓了，若是你已经打算同那巡抚家的姑娘成亲，那我自然祝你们百年好合，但是你至少应该同舒妃说清楚。作为一个将军，你凭什么不为你的名声负责？凭什么不顶天立地？凭什么不敢做敢当？”

当乔元歌发出了这灵魂般的拷问的时候，文焕将军的脸突然间红了。

周围烛光摇曳，乔元歌静静的看着他，没有一丝紧张，没有一丝窘迫，只是冷冷的盯着，仿佛是胜券在握一般。

文焕终于是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卸下了自己心中的防备。

他也对乔元歌说道：“你那么聪明，那么理智，怪不得殿下会喜欢你。”

乔元歌心说这男人怎么说话的时候，左摇右摆的，就仿佛是故意在转移话题，似乎根本不想谈论关于舒妃的事情。

文焕将这话说完了之后，舒妃却还依旧是没有动作。

文焕就倒吸一口凉气，接着看着乔元歌说道：“我不是不喜欢舒妃，而是不能喜欢她，舒将军是我的师傅。当年在师父手下拜师学艺的孩子有很多，虽然我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并且我的师傅也格外的扶持我，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和舒妃在一起。”

“我永远都无法超过我师傅，若是我娶了舒妃的话，那么我只会是一个上门女婿，就算是娶了她也是要受气的。她从小心高气傲，虽然喜欢我，可是却不愿意表表现出来，一心觉得自己可以嫁给这世界上最优秀的男子。于是她进了宫，成了妃子。”

“可是我本以为我们两个的缘分到此也就结束了，我一直压抑的那颗心变得越来越平静，甚至最后我都没有发现我是否有喜欢过她……”

“我就这样平静了一段时间，可是有一天我进宫，她却说很喜欢我，她说嫁给了皇上，她并不幸福，她还是会想起和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时光，让她很愿意回忆……”

“她不知道这些话落到到了我的心上之时，我在心里到底是高兴还是悲伤，是遗憾还是得意。”

屋内烛光摇曳，灯火通明，整个正殿上十分安静，周围传来了淡淡的熏香。

烛火的光芒洒落下来之后，将周围所有的影子全都拉得很长。

文焕就坐在那里，不去看乔元歌，只是将自己的话里说出来。

乔元歌静静的看着文焕。

她听着文焕说的这些故事，只感觉自己的心中一揪一揪的。

她明白了文焕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能文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有喜欢过舒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