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有些时候反思自己,可是无奈她的智商不是很高,每次需要花费脑力的事情,她到最后总是会放弃。
文焕没有想到舒妃到还挺嚣张的,顿时就觉得自己似乎是有点尴尬。
没想到舒妃居然是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马上就看着舒妃说道:“你这是如何了?难不成又是谁在你的面前说了些什么话让你不舒服了吗?”
他说的这个又是谁?大抵是打算把这些事情全都推到乔元歌的身上。
不过好在舒妃如今脑子越来越灵光,一下子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马上就对他说道:“你为何会觉得别人会阻碍我的判断?如果说你对我的好没有一点问题的话,那么任谁都不可能来阻碍我的判断,因为你无愧于心!”
“而你提心吊胆,左右而言及其他,甚至都不敢正视我的眼睛,生怕有别人对咱们两个的感情指手画脚的,那难道不是因为你从心里,对这段感情就不是那么信任吗?”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咱们两个又有什么感情呢?这人总是会后悔,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我们两个已经和往日不同,我也算是看清楚了你的本意。”
说到这之后,舒妃就要走,不再和文焕浪费时间。
可是文焕却在此番突然之间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他穿过的院低矮的院子,走到了舒妃的面前,将这个东西拿到了舒妃的眼前。
舒妃一顿,就看见这是一个荷包。
这个荷包上绣着一对鸳鸯,这个鸳鸯绣得非常的丑,就像是两只并不协调的鸭子一样。
而舒妃在看见的一瞬间脸色顿时就变了,就仿佛是被戳痛了神经一般。
她低头看了看这个丑陋的荷包,又抬眼看着文焕。
她想起了一段往事。
这个荷包是带有来头,是当年她学会做女工的时候刺绣出来的第一个作品。
那个时候,她才十几岁。
她每天都要吵着闹着和他父亲学习武功。
舞刀弄枪的便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
可是家里的那些人都说她一个姑娘家,不应该舞刀弄枪,而应该学习女工刺绣。
她父亲也深以为然,便逼着她去学女工刺绣。
可是她仿佛天生在这一方面没有天赋。
做出来的东西一个比一个丑,甚至用这种细致的活总是会刺伤自己。
在她又一次用剪刀不小心将自己的手捅了一个窟窿之后,她便是将那个未完成的七扭八歪的荷包给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