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给秦恣解释分析道:
“秦恣,我和陆倾乔不一样。”
“她二十出头就为了坐稳陆氏集团总裁的位置不择手段,她混迹在男人之间谋求、盘算。她为了利益可以没有底限,她对你正新鲜,所以把你当成宝贝,予取予求。”
“你这个年纪,碰上陆倾乔这样心思深沉的人,会迷恋爱慕很正常,但你陷得太深,就会被轻贱,一开始,你们的感情就是不对等的,她给了你以前没有过的物质生活,你会被她惯废了,以后就回不了头。”
“你应该要有自己的工作生活,你的绘图和手工是特长,我向你发出工作邀约也是看中你的手艺,不是为了别的。”
“我是欣赏你,不会同陆倾乔一样强迫你,我跟你聊这些,正是因为我欣赏你,不想看你走歪路。”
“我和陆倾乔不一样,我喜欢一个人,会给他足够的尊重,在生活工作上帮助他,而不是把他跟个宠物一样圈养在身边。”
梁芷洁循循善诱,声音轻而缓。
像极了春雨洗涤心灵过后,便可见到绚丽的风景。
秦恣冷笑了一声,说:“关你屁事。”
说的头头是道,但全特么是屁话!
梁芷洁没想到秦恣的态度依旧充满敌意,无奈一笑。
“你今天是陪着陆倾乔一起参加宴会的吧,她的态度已经足够证明你对她而言,再喜欢,也不过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罢了。”
“早点离开她,回归你生活的正轨吧,秦恣……”
梁芷洁说得动情动理,仿佛她真心实意的在救一个身陷泥泞的人,为他冲洗一身污渍,引他回归正常生活。
在这样氛围推动之下,她作势要上前抱住秦恣,给与他力量,可她的手还没触碰到秦恣,就被陆倾乔给一手握住,另一只手掐着她的后颈,一用力,让她一百八十度旋转,整个人啪的一下撞在了侧边的墙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