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时候，秦杨笑得暖暖的，看着眼前的哥哥，他不争气的鼻头微酸。

他今天的眼泪不要钱，但也不能再哭了，多没用啊。

迅速缓和了想哭的心思，秦杨继续道：

“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当这个秦家家主，我希望你是家主，我想成为你的助力。”

“但我后来才知道，爷爷早就知道你并不想当这个秦家家主，秦家对于你来说，是增添负担。”

“所以，他很早就开始谋划。”

“爷爷不仅有心脏病，他身体因为早年拼命早就落下太多毛病，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所以才让奶奶计谋得逞。”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在那一段时间里，他一直和我说同样的话，他让我听奶奶的话，但更要听哥你的话，他让我在秦家只能相信你。”

“今天我听你和奶奶说了那些话，我才知道，爷爷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知道他不在之后，奶奶会暂时将秦家的局势控制住，哥你背后有外祖家的势力，奶奶需要你顶着秦家家主的名头，不会在那个时候对你发难，而你也正是因为外祖家的势力，秦家对你来说并不算什么，只要维持和平不招惹你，你不会动秦家。”

“可秦家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这也就有了爷爷让我听奶奶的话这个嘱咐，他是把我摆到奶奶身边，让我在奶奶身边接触秦家的相关事宜。”

“爷爷利用奶奶的愧疚，让奶奶看着像爷爷的我一点一点长大，性格越来越像爷爷，像她年轻的时候刚认识的爷爷，她对我不设防备，把能教我的都教我。”

“我一直不乐意去接受，但那些知识，那些流程，那些规划……我全都记得。”

秦杨笑了几声，笑声里是万般无奈和悲哀。

他咬了咬唇，把目光转向了夜色中，他问：“哥，我说得对吗？”

“全都对。”秦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