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没想那些有的没的,该收拾的一定要收拾,但对一般人,要求太苛刻没必要,覃姐只是娃儿妈工作室地位比较重要的一个工作者,跟胡萱没法比,没必要要求她心里就把工作室当第二个家,当初怎么样,娃儿妈心里可都记着一本账呢,他现在没必要去追究覃姐当初是什么态度。
进不了一家门的,何必要管那么多呢?
飞机上没发生任何事情,一路无惊无险,几个人一觉睡醒,飞机落地。
关荫打算包车去片场,从边境省城到片场,开车要走六个多小时的路程呢,搭车太麻烦了。
张记中打过来电话:“我估摸着你们到了,昨天到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省里对我们这个小小的剧组格外关注,有两个大领导要亲自到剧组考察,你们顺路,正好搭个顺风车,对了,你可别带咱们走的那条路啊。”
关荫心领神会:“好,就当是给当地人办好事了。”
张记中很不高兴地道:“完全不想管这些人,简直就是懒神转世,什么玩意那都是。”
放下电话,关荫继续找车,蹭车不好,自己的事情自己办,坚决不沾当地政府的一点便宜,有些小便宜,后头会跟着大陷阱,他揣测,大概是殷家提前行动了吧。
这还真不是。
殷家抱着侥幸心理,觉着哪怕是当着段镇胡的面说的,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段镇胡又不是行政方面的人,所以只是把殷无庸两口子叫回了家,打算在家躲几天风头。
说起这个,为这事儿,殷家和亲家闹的挺不愉快。
“你们就不能管一管吗?跟个疯狗似的,见谁咬谁,这么下去那可不行,早晚吃大亏。”殷家气急败坏,跟段咏华打电话的时候威胁。
段咏华没说话,只是今天早上殷家有一个在西南方面算是法律专家的人被抓了,殷家的生意被查了一下,关闭了两家做边境贸易的公司。
除此之外,殷家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舆论阵地被大长公主给收拾了,大长公主是没有权力,可人家有监督权,抓到点小辫子,收拾一个三流家族还是不费什么工夫的。
“下一个估计就轮到你们家更核心的几个人了,都小心点。”段咏华给女儿的电话里警告的意味很浓,“我们段家再怎么人丁不兴旺,那也不是你一个四流暴发户敢口出狂言威胁的,明白吗?”
她可不是傻子,殷家敢说威胁的话,指不定会走什么极端呢,真要发展到那一步,那就等着镇国公亲自出手吧,他可瞧不上这个投机倒把的殷家的很,压根没觉着那就是一门亲戚。
这下殷家消停了,以前人家不理会他,他觉着自己是个人物,这一动手,谁才掌握生杀予夺的权力,心里逼数也就满了。
她也没赶尽杀绝,女儿哭着求情的时候,她给出了一个选择题:“要么主动揭发,要么我马上给当地省里打电话举报,没第三条路可走。”
凭什么?
“那小子手里捏着证据,就不可能不放出去,再说,人家凭什么要给你这个面子?人家是子爵,马上是代表,有监督的权利,发现不好的监督一下有错吗?”段咏华警告,“别想着堵谁的嘴,别人不好说,我们段家的人,这世上还没一个人能堵得住我们的嘴,殷家更不配。”
殷无庸踟蹰再三,选了第一条路。
关荫一行飞机落地的同时,一个满编的工兵营到了片场。
人家是来修禁毒教育基地的,就这个,没别的原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