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你想离家出走?”关荫急了,一翻身,立马抱住娃儿妈,“别想啊,办不到的事儿!我跟你说,你要敢走,我立马抱着宝贝儿满大街贴寻人启事去!”
这紧张的,景姐姐心里欢喜,抱着脖子一坐,蹭两下脸蛋儿,叹道:“世界那么大,你上哪找去。”
关荫真急了,这还真想跑?
“我去打电话,不开会了。”心里火烧火燎的,关荫急忙要下地。
景姐姐一把抓住,哼道:“算你有良心,好啦好啦,不跑,不跑,上穷黄泉下碧落也跑不出你的手掌心儿。那,盈盈那边……”
关荫紧紧抱着娃儿妈,琢磨了一下才说:“太缺乏安全感了,以后咱们就多照顾点儿,就当多了个大丫头吧。”
景姐姐气得掐,什么大丫头,那是你的大棉袄吧,这假惺惺的,怎么好事儿净是你的了啊。
“要是敢对我不好,我死给你看!”思来想去,景姐姐觉着这个威胁最大。
这不,小嘴儿被堵,这话立马又收了回去。
“惹事儿精,又是姐姐又是妹妹的,现在好了,自个儿也烦恼了吧?”景姐姐咬着娃儿爸的嘴皮子威胁道,“看你还再招惹人不——以后对人好,也要有个分寸。”
这就属于找茬儿了,敢对二小姐不好吗?二小姐嘴里说当姐姐的不管自己,心里真就没点儿数,真觉着景姐姐没照顾她?
情绪话要照顾,但不能全信,全信就傻了。
景姐姐也知道这是无理取闹,就那么个二小姐,从小在各种嫌弃中长大,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由着她的家,大姐夫对她好,那当然是好事儿啊。
“哎——”景姐姐叹气。
娃儿爸也叹气:“哎——”
眉头上抚两下,亲一口,景姐姐道:“不想那么多烦心事儿了,随缘吧,走,给你打扮打扮,等下去开会可不能让姓张的抢了风头,我老公不能被人比下去,不能让人说我不会打扮自己老公。”
关荫没动,仔细琢磨一下,问景姐姐:“要不,咱俩现在就给公布了,下午就领证去,行不?”
“傻!”景姐姐柔声道,“人家能用结婚证约束住你的人,能约束住你的心吗?现在领了证儿,赵姐姐马上离开,我看呀,将来的日子里,你每天在我身边,想我只用三分钟,想你的好师姐恐怕会超过二十三个小时,我才不傻呢。”
然后亲一口,景姐姐霸道地宣布:“人家不但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没事儿,人家心里有数,不就是争夺主动权么,哼,人家就是要让你哪怕抱着赵姐姐李妹妹,心里都想着人家,充满罪恶感,就是要让你一秒钟都离不开人家,每天想人家的时间要超过十二个时辰!”
这姐姐就是个偷心的大盗,被她拿走的心,那就再也拿不回来咯。
关荫跳起来,抱着景姐姐往里头走,嘴里哼哼唧唧地唱。
景姐姐抱着自家娃儿爸,大长腿往腰里一锁,哼,小姨子又怎么样,你也只敢从背后锁了,人家才是娃儿爸的正牌老婆!
侧耳一听,只听这人唱:“一对对绵羊,并呀嘛并排排走——”
这歌儿景姐姐耳熟,陕北民歌《拉手手亲口口》,有名的酸曲儿,娃儿爸这么给她一唱,那就是甜蜜蜜了。
“唱得真好!”景姐姐又奖励一个香吻,再接再厉,要把人家哄一辈子,宠天上去那样,那才行。
当然,如果娃儿爸湿的是胸膛,脖子上那朵玫瑰花儿是正着长的,那待遇就不会是又亲又抱了,非死给他看——背后嘛,那没办法,至少没主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