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姐姐是这么说的:“令小姨子出题,令嫒作答,那进步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这孩子越来越坑了。”大姐夫怒批,“什么七只六只的,哪有那回事儿。”
景姐姐就说:“那你怎么不给我出面把人赶走的机会?”
娃儿妈越来越会说话了啊。
既要表达清楚寄几哒态度,又要质疑其中的疑问。
这要不是学问人,不是叽兮分叽还有谁是?
小可爱都不答应的啊。
“妈妈是叽兮分叽,大叽兮分叽。”小可爱明确。
女儿奴满脸赞同的样子。
可女儿奴心里苦啊。
娃儿妈越来越狡猾惹。
啾一口,娃儿爸嘴上抹了蜜:“亲爱的越来越让为夫爱惹。”
景姐姐就反过来啾,认可娃儿爸的话:“夫君办事儿越来越有大家风范,为妻欣慰至极,要继续努力,不折不挠,一手持棍子,一手拿蜜糖,把整顿家风的事业进行到底!”
这番话,可谓是极其有所指示的了啊。
咋说?
这次回去,关荫把钱家老头儿和老太太给从危险边缘拉了回来。
俩脑子犯抽抽的老人这不是又给钱家说好话了么。
这就引起钱老师的极大愤怒了。
钱老师坚持认为俩老人是半点心都不在女儿这边,所以连每个月按时给两个老人孝敬的生活费都停了。
“家族的人好,你们找家族的人去吃饭,别依靠女儿,也别再给我三个孩子添麻烦,孩子们比我还不容易。”钱老师甚至拒绝俩老人去帝都见面。
关荫回到家,当着老丈人老丈母娘的面就给那俩老糊涂打去电话。
他也没威胁人家,更没利诱人家。
关荫是这么说的:“我老丈人现在官声好,天天忙着办事事儿,没工夫管那些十三不靠,那我得关注着,家里出个清官不容易,我们很爱护。”
这话让俩老糊涂有点不相信。
不是说你的事情吗怎么又扯到你老丈人那边了?
“人家是打着篡位的想法来的。”关荫告诫,“心善,不能心善到是非不分的地步,原本这事儿我是打算好好研究研究的,毕竟上次出动半步宗师找我的麻烦,我也不能不打回去不是?我是看在我老丈人我丈母娘面子上,放下大宗师的威严不要,也没找他们的麻烦,也是照顾您二老的面子,毕竟要在江南生活。您二老心善,觉着好日子大家一起过,这也符合共同富裕的目标,我也不在乎带谁不带谁,但话要说清楚,我老丈人不容易,我丈母娘一天到晚实验室里算数据,算的眼睛都花了,我一个做女婿娃的要不照顾这些辛苦,那我就算是个白眼儿狼了,所以谁要想找什么机会,直接找我,别在背后捅咕,我这人大方,但也看人下菜碟,您二老要介绍什么人过来,我就是看不过去,那也会用一下,但要惹急了您那俩外孙女儿,我可不拦着她们找谁算账,我还要帮着我老婆孩子揍人。这要是别人介绍来,也行,看本事,有本事我就用,没本事就滚蛋,用不着在背后无能狂怒。”
俩老人觉着这家伙是在下通牒。
这还怎么办?
提出大宗师的身份,那就是要动手的节奏。
这要让这小子再动手,那就真的成了把那帮人往死了打了。
另外,关荫还告诫:“我丈母娘这边一方面是的确没钱了,毕竟还要照顾家里,另一方面,她的钱,说到底还要自己用,这么着吧,她给你们的那份,以后就不给你们按时给了,这笔钱我来出,我手头紧,就给你们定量转一点,手头宽松的话,一个月一万一千的,那都没问题,要是二老觉着该帮的人多,家族苦日子过的难的也不少,二老用我的钱帮别人嘛,毕竟我能赚,对不对?”
这下可好,俩老糊涂的口粮被惹事精一把捏在手里了。
这还怎么跟他对着干?
有能耐,你老两口一个月的伙食从顿顿有鱼有肉下降到水煮大白菜也行。
而且这还没让丈母娘不高兴。
“孩子就是为了让那俩老糊涂明白道理,至少明白谁养活他们,这有什么错?”钱老师公然表态,“我这女婿娃,别人不支持,我是第一个支持的。”
景大小姐景二小姐敢不支持关某人的丈母娘的决定吗?
这得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