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这关荫不问了,严肃讨论起一个哲学问题:“到后来,大宋太祖打出一个朝代,当时的老百姓见皇帝不拜,皇帝想扩建个房子,老百姓不同意,皇帝也只好作罢,那个时代汉米尔顿们的祖先在干啥?好像当时还流行汉米尔顿们的女祖先们出嫁之前,第一个晚上先去陪领主吧?这跟距离我们的大宋朝两千年前的奴隶社会有啥区别?合着你文明不断进步了千百年,也就是在我们的祖先很野蛮很流氓的时候干过的事儿,被千百年后的汉米尔顿们的祖先给接过去了啊?你要被没猴子打过,你咋原地踏步走那么多年?运动和静止都是相对的,我们在建设中华民族的路上一路狂奔冲进文明,你们最多还是在原地踏步走,你告诉我我们的文明是停滞的?”
精神贵族们当即搬出理论:“你再牛能有黑格尔牛?”
“那他妈就不是黑格尔说过的话。”关荫耻笑,“我这人也算有点读书人的自觉性了,所以没事儿我也翻黑格尔的作品,翻遍了也没找出那句话,我就纳闷儿了,汉米尔顿们合着还靠给自己的祖宗造‘名言’捏造文明啊?”
逼乎上汉米尔顿立即驳斥:“那是你们的人用的多了我才相信的。”
关荫耻笑:“你看,都现代化多少年了还有这种傻子,二百五说什么他信什么,这要不是被猴子打了能制杖成这样?”
好吧,猴子闲着没事儿就打那帮王八蛋去了。
从三千年前打到现在,猴子难道手不困吗?
精神贵族们急了:“那是你读书少没有找到而已!”
“来来来,德文版黑格尔哲学书,咱们现场读,咱们找找那句话在哪。”关荫不得不嘲笑这帮人的智商,“年少的时候被忽悠那是你年纪小,都能两只手打字了你还被忽悠,你不被连猴子都打不过的当狗你说得过去?”
关荫总结一句话:“五千年前我们和古艾及人一样面对洪水,我们有大禹治水,你们倒是能拿出个诺亚方舟,尽管现在还在抢诺亚方舟是谁的祖先制造的;四千前我们和古巴比伦人一起玩青铜器,现如今我们家的青铜器没人否认是我们的祖先玩过的,古巴比伦人何在?三千年前我们和古西蜡人一起思考哲学,我们至今朗朗读书声里,可少了孔圣人的礼?可少了孙武子的兵?可少了老子的道?倒是苏格拉底声尤在,可见当年西典人?两千年前我们和螺玛人一起四处征战,如今我帝国无不知卫青大将军,无不知霍去病大将军,更无不知大汉孝武皇帝,螺玛人呢?哪家史书,能存西典螺玛?到一千年前,我们和安腊坡人一样富足,我们如今三十亿炎黄子孙,一不靠偷,二不靠抢,三不靠坑蒙拐骗,人均天下前列,倒是安腊坡人,除却石油还有啥?到如今,我们有农圣袁老,有天眼南老,我们在想怎么才能让全天下人吃饱穿暖不受宇宙法则威胁,倒是和我们一较长短的贼鹰,只好‘一个灭霸打响指’,什么叫华夏男儿?什么叫亚伯拉罕废物?”
说到这,关荫以一个历史迷的眼光总结:“不要说我们一直在王冠落地,君主覆灭,要没一直在曲折中前进着,我们能坚守到现在并将创造无限光明?汉米尔顿们要是不懂,最好闭嘴滚蛋,要想摆出个文化人的排场,麻烦去读一读井田制到郡县制那段时间的秦汉革新,麻烦读一读唐宋革新,历史的轮回现在正到至少千年一变的伟大时代,我们在复兴,我们也在创新,我们总是能够在灭顶之灾到来的时候靠着不断前进的文明坚守下去,等到太阳照常升起。人类文明五千年来,我们的朋友和对手一茬一茬换,我们始终在牌桌上,长着一张臭嘴张口就来‘停滞’,我们中华民族以一家之力,摁着你们多少上桌打牌的打到现在,你们的文明中断一次又一次,倒退一波又一波,你还敢跳出来喊我们‘停滞’?大争之世,靠你们坑蒙拐骗偷那一套已经不行了,帝国人民有脑子的占据百分之九十九,想毁灭我们的文明,否认我们的历史,你也配?”
他试图单挑汉米尔顿:“你还黑格尔,你就是拉上亚里士多德,你也是个从十八流没脑子制杖手里弄到点捏造的‘名人名言’,不用脑子思索就当成‘历史’,然后按照你们的一贯逻辑,把假的说成真的,你站出来跟我打,我不骂你,我就一句你祖先被猴子打,你来辩论。还带着一帮二狗子‘不服来辩’,辩你被猴子打了五千年的祖先啊?你祖上曾经阔过,你现在也还算阔气,不赶紧看看还能阔几年,你非跟我比祖上谁更阔谁阔的时间更长,你又被山里猴子打了啊?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汉米尔顿的拥趸们一看,这是当着三十亿人的面摆事实讲道理,那不敢,于是从侧面攻击:“祖上阔算什么,看看现在。”
关荫哂笑:“老子以展中的姿态天下第二!”
跪族们怒叱:“人家的生活你看看。”
“看啥?”关荫奇怪了,“我帝国人民认真工作踏实生活,跟一帮连吃饭都要上街先打统领们一顿的人比啥?”
那人家人均远远高于我们咋说?
这没得否认。
“这是事实,只是你那么优秀,你咋还倒退了呢?我眼瞅着我们的人均都在一路飞奔往上升,你咋那么客气,还让我们了呢?”关荫阴阳怪气嘲讽,“哦,合着你不是‘停滞’,你这是谦虚啊?那我们上升反而成了倒退了?”
关荫总结出一个道理:“这智商要不是被猴子打过就没人敢信啊。”
猴子跟那帮玩意儿有仇啊?
关荫可不管这些,他就坚持一个观点:“你祖先被猴子打过,你被猴子打了。”
不过,也有比较勤奋好学的想请教一下所谓“唐宋革新”是怎么回事。
关荫顺手把国子监和帝大给介绍了过来:“唐代就不用说了,就说宋代,宋代的确积贫积弱,也不想宋吹那帮人说的那么好,但宋代的一个伟大之处就在于文人和皇帝的关系,权力的体系架构已经堪称完美了,可以看成是封建王朝展到一个整体变革的时代,只是在探索道路上遇到了强敌环伺的局面。不客气地说,大宋朝开创的好,被元朝野蛮打断之后,到洪武爷立国,用了一百多年的时间的确出现了一个历史轮回周期。只是光武皇帝中兴时代,又把大宋朝探索的道路找了回来,具体的我就不多说了,等下还要办事儿呢,大家可以听国子监和帝大的老师们讲解一下。”
国子监立即布正在建立网络教学的教学网建设计划,同时有一批老学究立即在微博上对关荫的论述进行解释。
关荫并不是天生就知道唐宋革新这个词的,他是通过读书和请教国子监的老学究们,再自己用我们的哲学分析办法进行分析才得到的,国子监的老学究们对这个词比较感兴趣,最近正在讨论。
关荫回过头,又把那帮喋喋不休就拿黑格尔的“名言”试图迷惑网友的二狗子给提溜了出来,同时又把看热闹的汉米尔顿提出来,又是那句话:“抱歉啊,明知道你们祖先被猴子打过,你们被猴子打了,我还跟你们一般见识,太没有同情心了,我有错我向你们道歉啊——啧,你们祖先被猴子打过。”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