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把绿的说成红的又把恶的说成一场颇有西方奴隶园罗曼蒂克的叙事史诗并为恶人贴上浪漫主义修辞标签。
看不惯这帮玩意儿的媒体开始分析,这一分析才发现这帮玩意儿不但屁股歪了脑子还丢厕所了。
那当然就要把分析过程演示给大家看啊。
这么一来这玩意儿怒了。
“闭嘴,我们在讨论每个人说话的权力。”这王八蛋怒吼着挨个把分析的文章和媒体给投诉了。
投诉不算人家还有能力封杀。
没招!
于是,一位自媒体作者也是老板找了关荫。
你得出来给咱们真说真话的说真话。
关荫感觉得说两句。
他把这些媒体给批评了。
他说:“财务新闻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屁股朝东谄笑迎接狗粮,摇着尾巴。’财务新闻便涨红了脸,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污蔑不能算造谣……领狗粮!摇着尾巴的事,能算领狗粮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你们不听我的就是靠左行驶’,什么‘渍柚皿煮’之类,引得众人都愤怒起来:狗身边充满了喊打的声音。”
他又说:“我们面前有两条狗,财务新闻是一条狗,日记师们又是一条狗。大抵,我们见过的狗实在多了,未及时发现这两条狗。于是,前面又有一群狗,后面还有一群狗,我们看到打船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狗,嘴里叼着一袋狗粮,只是这条狗脖子上分明戴着一面银质狗牌,上头写着:‘wifi密码。’我们哄笑了起来,却羡慕地看着狗领了洋品牌的狗粮,摇着尾巴各自去了,我们各自散去,只见一群拿打狗棍的,忽然对着自己砸了一下,我们欢天喜地地跑去,看热闹,大声喊着:‘再来!’人群也哄笑着,慢慢地都散去,彼此吆喝着说‘好傻,真的。’人们彼此指着别人笑着都说。”
关荫还说:“有个人跑着,过各家门口,嘴里喊:‘都支棱起来,当人!’三三两两的,有人去咨询,但听那人喊着:‘把那本红皮的书支起来,那就是一个大大的人。’有人若有所思慢慢地退出人群,有人哄笑着骂一声:‘我现在不自在吗?’喊的人叹着气,只好远远地走了,还有人问:‘那谁家的小谁,你跟着干嘛?’还有人喊着:‘你快回来,打狗是他们的事与你何干。’喊的人渐渐地走远了,于是,镇子上的人们又回到前面一条狗,后面一条狗,两边都是狗,打开门,一条人形般的狗倨坐在家里,正冲着人笑。镇子上的人又跑出门,远远喊着:‘你快回来。’走远的人们没有回头,于是,镇子上不敢打狗的人们,写了一本书,名字就叫《列车啊,等下乘客》,并世代流传下去直到很久很久之后。”
……
你咋还文化起来了呢?
你痛快地骂那帮玩意儿一顿行吗?
关荫:“我怕啊。”
啥?
关荫:“我小心翼翼就怕人家上来看懂了我的人话,指着我的鼻子大喝一声:呔,左徒!为求这些货色闭嘴滚蛋,我只好把话说的圆润一些,好方便我找今天忙活一天的狗们要钱。”
果然!
可问题是你写的这么隐蔽看懂的人有多少啊?
那就不是写作的人的问题。
问题是写作的人遇到问题。
啥?
家里,小可爱挠着小嘴很是纳闷儿。
爸爸写哒文章人家为啥看不懂惹吖?
要叽道,爸爸写字人家肯定都会看懂哒呀!
小可爱立马往门外跑,等爸爸回来给人家解析一下就懂惹。
几个大妖精互相看着,她们似乎看懂惹事精的意思惹。
他还是在用我们的法宝。
教育群众,相信群众,依靠群众。
可他这次为啥把话说的这么隐晦呢?
难道真有人威胁得了这货?
谁敢?
太子哥趴在车窗上笑的跟个傻子似的,谁疯了威胁那货去呢。
就连当事人都没敢支棱起来。
那是从紫禁城出来的而他们是背靠国字号的。
算了,让那混不吝继续指桑骂槐去吧。
有能耐他把这些媒体收拾了!
哦?
这可是你说的!
这不,关荫到路上就接到李尚书的电话。
整?
整!
但是先别着急,咱们等这帮狗尾巴再摇的时候。
“应该说这些王八蛋不是吃狗粮的而是挟洋自重试图让我们听他们的话的,收拾这些东西应该用我们自己的规矩。”李尚书早考虑好了对策,他甚至不想用反常规的方式解决这一个大问题。
关荫也是这个具体想法。
“应该用一场泰山压顶式的暴风骤雨般的进攻彻底涤荡这些垃圾,我们的工作已经远远落在建设后面,而且这段时间必定还会继续跟随,是时候写引领的计划了。明儿早上咱们开个会吧,我这有个游戏能有点大作用,就看我们怎么用这个工具修改我们的武器呢。”关荫说。
李尚书笑道:“要不你把那黑话说的直白点。”
不!
“我寻思每天写这么一点文章很快应该会有出版社来找我合作。”关荫觉着这笔钱他能挣。
呸!
你也配和人家日记师们并列?
人家那日记写的——真他妈不是玩意儿!
你也配合人家比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