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你没关系,你的工作是把自己的研究做好,至于跟他们干架,那是我这种专业人员的事情,我希望你闭嘴,否则连你一起揍,别以为少了你我们就没法活了。”关荫一把把那老头摁在桌。
全场代表都低头了。
就知道这人一来肯定谈不下去。
“说吧,谈的结果是什么。”关荫拿起染血的白手套施施然戴,拉开凳子斜靠着往谈判桌一坐,跟这边的人说。
工部尚书拿来谈判记录一看,一巴掌抽了过去。
“这哪里是求助,这简直是来掠夺。”尚书道,“发射权给他们,控制权给他们,全程监控可以和我们分享,但以他们为主。一旦确定了我们的人撤出发射场地,他们派兵来管,这他妈还是谈判?”
“为什么谈判?”关荫最奇怪这个。
带你玩,那是给你脸。
不带你玩,你狗日的有什么办法?
“作废,从现在起,中断所谓的谈判,告诉全世界,为了保证我们的国家安全技术机密,本次发射我们拒绝与任何国家合作。嗯,为了保证我们的技术机密不会落到敌人手中,本次发射任务我们将全程军管了,一旦有情况,我们有首先击落敌特卫星并追究责任的权力,包括但不限于用他们的手段报复。”关荫道,“去,给狗日的发个电报,你要战,就作战,不要哔哔。”
这不合适啊会激怒人家。
“这里我说了算,记着,向全球通报,经过友好和谐的沟通,他们最终认定自己失败,如果再来找茬,那我就得用大枪跟他们对话。”关荫道。
这可把使者气坏了。
我何曾承认我们失败了?
“你狗日的连跟老子单挑都不敢,老子让你们一起动手,你他妈脸白的跟西门庆那王八蛋一样了,你还不承认自己的失败?”关荫摁着桌子居高临下迫使敌人后仰,对着那张脸狠喷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你贼鹰在战场拿不到的,谈判桌能得到吗?所以从一开始你那帮主子就知道你必然失败,他们寄希望于你有勇气和我进行一场决斗,赢了,还有点机会。可你狗日的没勇气,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你凭什么不认为你输了?我告诉你,你不过是被扔出来的弃子,因为你主人的意图压根就不在这里,你要极限施压成,那当然锦添花。你要打输了,那也在预料中,而你不过是被我们打死的一个道具。去,给你主子发电报,我们下五千年历史,有的是反制的招数。告诉他们,如果有人忘了那条街有人洗过血衣,老子会让他们今夜就想起来。”
这……
你有本事坐下咱们谈判!
“事关国家利益连一纳米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谈什么?你这是对我们严重的挑衅,所以,从现在起你被禁足,三个月之内不要离开这里。”关荫回头问,“脚环带来了吗?给他们戴,一旦敢损坏,即可以敌特的罪名,就地击毙之。”
缇骑早过来了,闻言稍稍踟蹰一下才动手。
“我,我抗议!”使者终于明白铁头娃来是干啥的了。
他压根不是来负责谈判的。
他就是来宣布一个态度的。
你要战,便作战,别嘴炮。
可你们真的敢跟我们对抗吗?
“瞎了眼的东西,态度都这么明确了你还有啥幻想啊?!”工部尚书道,“好了,你带来的人我们也要扣留,我有确切的情报,确定你们利用威逼利诱的高超手段,已经成功俘获了我们一些内贼,你们必须把话说清楚,否则就是抗拒从严,来吧咱们战个痛快!”
这是掉进虎狼窝了?
你以为呢?
“这么严重的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工部尚书说。
这是要学贼鹰那一手把复杂问题简单化?
嗯。
毕竟我们才是贼鹰最得力的学生啊!
那么问题来了,人家能没点反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