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咋得罪这小子了?”关荫指着朱伯特问道。
女人说:“我辞职之后找的新工作就在小熊公司啊,人家当然不乐意,我要不出去,谁做饭?谁接小孩下学啊?然后吧,对洋人的态度,人家是跪着,还要别人也跪着,你是坚决抽这帮人的专家啊,我一拥护你,人家能愿意吗?这不差点还说咱俩咋的了。”
“咱俩绝对没咋地,我保证。”关荫举手道。
“肯定。”女人问,“能想个办法不?我两个孩子,要留在国内麻烦也多,但我有信心等他们成年之后,拿到咱们的户口本,当主人。可人家不答应,我也不好强力争夺抚养权,最好的办法……”
“别闹,好言难劝该死鬼,我估计,这是一种小范围的潮流吧。”关荫道,“那边换了新方法,实质,那是老白至的一种小体现,根本还在于各自维护各自的基本盘儿,作为最受挤压的群体,他们这些人,我估计要承担两头挤压的痛苦,但表面看,他们也得到了更多的机会。这种错觉下,我们根深蒂固的对下一代的教育的重视,甚至不择手段的重视,和这点看着好像明亮了的希望会和,必然产生更大的波动,在没有遭遇当头棒喝之前,他们是不可能醒悟的,你敢劝,他们敢认为你是在嫉妒。”
“也是。”女人再没提自己的想法。
那一家铁了心认为人家是对他们好的,现在完全站在那一边了。
那还怎么跟他们讲道理?
“但你的想法是对的,走法律途径,最好把孩子留在国内吧,前提是孩子愿意留在国内,十来岁的孩子,应该有自己的判断了。”关荫建议道。
朱伯特怒道:“你这是干涉……”
“玛德,建议两个字的含义都没搞懂,合着在外国,只要有这水平就能混?”土土冷笑道。
朱伯特挥舞了一下拳头。
“你是在找死。”土土鄙夷道,“就你那小胳膊小腿儿,在网抹黑一下我们,可行。但真要玩真格儿,让你一只手。”
男朋友溜缝儿通报着:“她是省级武术比赛冠军啊。”
那不能动手。
“我们家的事情,轮不到别人来管,我们向往光明,鄙弃黑暗,有错吗?不要把你那‘战狼式’土匪德性试图施加在别人的身,我们家不要。”朱伯特警告,“你要敢这么搞,破坏我们家的和谐美满,我是要去国际告你的,你可是侍郎,让你丢了帽子信不?”
“不信。”关荫往前凑,“来来,咱们搞一架,看谁搞死谁,小样的,真以为你这身份有啥了不起啊?要搞你,我跟你那向往中的主子打个招呼,那货乐不颠儿给我把这事儿办了,信不信?”
不信!
“那我得找一下,那边应该深夜了,我留个言,咱今晚看着。”关荫真不介意为这点小事欠那货一人情啊。
人情?
你是大流氓我也是大流氓,你不认还不准我不认?
单挑!
打不死你还。
“都是你搞事情!”老太着急了。
她是有极强的传统观念的。
传统观念里有一点,那就是绝不得罪这些手握大权的人。
老太来就试图把孙子从人家的妈妈手里抢过去,顺手推了女人一下子。
完了。
“不许这么对我妈妈!”小男孩一晃脑瓜子,从旁边推了老太一下。
朱伯特大怒,就推了一下……
前妻?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勇敢地站在她妈妈身边。
“热闹了。”关荫摩拳擦掌道,“这我得帮一下场子。”
帮谁?
“瞎啊?”关荫指着俩小孩说,“他们这么小,我不帮他们帮谁?传统美德就是路见不平,帮小的打老的,这叫侠义精神——你都老江湖了,跟俩小孩子过意不去还好意思让我帮你?”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