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讲道理的一群货色?
“这次就是要给你立个规矩,往后采访去,记着佩戴采访证明,还要按照我们的规矩做好检查,仗着你是不要脸,就敢寻找二皮脸,信不信撕了你的皮脸?”关荫骂骂咧咧下线。
出来!
尊师重道的问题还没解释清楚!
“跟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别说那不是尊师重道,真就是尊师重道,那也不能被你们当搞事的理由。以后规矩点,信不信我们一起上,整天跟你讨论和你祖宗交流的道理?”网友一看带头大哥下手了,自然乐得上去输出。
那帮媒体只好又试图跑去欺负能欺负的:“你凭什么不认我们的牌照啊?”
因为你们的牌照不符合我们的标准啊!
“信不信我对应?”人家也是有办法的。
这次不用太多人出面,一个公司就把那帮人给灭了。
青旅:“你可赶紧治病吧,这么弄下去,我们半年接不到十个去你们那边的单子,可能只好调转方向,着重寻找欠发达地区的旅游亮点去了。”
这就没法聊了,你们怎么越来越像那个大流氓?
关荫扔下手机,又去做了几道菜。
老校长这会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还有些惋惜。
“一个是国内最优秀的年轻人,一个是有国际视野的年轻人,交流一下可能会有更好的效果。”他总觉着关侍郎的胸怀有些太不开阔。
你跟人家聊一下能有啥?
“规矩么,也就是你一句话的事。”老校长吐槽,“你就是爱戏弄外国人。”
李妈一笑道:“李老师,他不是戏弄外国人,而是人家仇恨他。”
“不可能,我也接触过,我估计有些媒体是把有些误会放大了都,人家发展了那么多年,基本上整体素质比我们高点,不可能用那种方式。”老校长不信,“国内的刺杀我估计是真的,国外不可能的嘛,可能是出于某种宣传的考虑……”
“那是我女婿娃我还能不知道?”李妈稍微有些不高兴,再怎么自卑,你也别自卑到这地步吧?
李爸打圆场:“好了好了,喝酒吧,今天多喝点,”但他大有深意地说道,“我这个女婿娃我是很信任的,有时候,我就是觉着他说的有道理,做的很正确,至于别人怎么想,我不在乎它。喝酒,我去拿好酒,几十年的老同事了,今天都要多喝点。”
老校长嘟囔:“就是没必要跟人家闹的那么僵,咱们不是有那么多军队保护着呢吗,他们又打不进来,友好相处多好啊。”
关爸暗暗摇下头,这老头从年轻的时候就在校园生活,想的很天真。
还是儿子说得好啊,这样的人当个普通朋友就行,不必要打着纠正他的想法之类的念头去要求。
“说句不好听的话,他还能活几年啊,糊涂就糊涂吧,既造不出巨大的破坏,又影响不了别人,随它去。”李爸悄悄劝解亲家。
关爸一笑道:“被时代抛弃了的可怜人,一个既有小知识分子的妥协性又有小农意识的自我利益最大化的可怜人。”
这就好办了。
酒桌上打开几瓶酒,爱酒人闻到香味儿就不管别的了。
老校长倒也豁达,三杯酒下肚才说,他就是个不懂这个世界的小教书匠,说话最多最正确的,也就是教室里给小学生教的一加一等于二,办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而不会想着跳到别的挣钱的行当。
“话可能不好听,但就是我的主要想法,也不是觉着外国人多好,真的要是和他们打起来,我是没办法,我儿子还年轻,我赶着他去上战场。”老校长笑道,“人老了,有时候爱听点稀罕的事,一听还就忘不掉。最关键的是,现在一些正规媒体的报道,我是不看的,也是不信的,上当太多了。一些小媒体,推送过来的东西,我也不知道真的吗假的,只好当真的信。嘴上牢骚一万句,实际上最后还是知道,我就是个叫时代淘汰了的老古董,喝酒,喝好酒,说这些就是个牢骚,不当真。”
那你亲家那女儿在门外找打的事儿……
“她真要是有能力,自己想办法进门,规矩在那摆着,谁都没针对。自己没本事,还想利用我的老面皮子,这娃心思有些歪了。”老校长挥手,“快喝酒,我这个人别的不喜欢,就喜欢跟容忍我这个老古董发牢骚的朋友喝酒,也不在乎啥礼节不礼节,喝多了,也不要把人丢到人家家就好了。”
这就很让李爸待见了。
他老人家往楼上看了两眼。
女婿娃,下来。
赶紧把门外的人赶走,别打扰我们喝酒了。
李妈气得掐了下,以前这人不是个喜欢喝酒的人啊。
她正要找仙儿告状去,又有人登门了。
这次是真正的为工作而来的人。
胡台刚给关荫打电话,他手下的一个年轻的团队,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整理了一些素材,还亲自拜访了一些当事人,制作出一个剧本,胡台很自信,想请关老师为剧本把把关。
“有问题直说,这帮年轻人很勇敢,他们是扎根在村里,一个团队融入到贫困村扶贫工作当中去,一边工作一边写剧本的,我可以保证,这剧本至少在优良水平标准。”胡台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