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关荫一看那帮二百五怎么都臊眉耷眼的?
“坐下说。”老太爷就待见这家伙啊。
指着凳子让这小子先坐下来,老太爷开门见山就问接下来怎么办,是算总账还是只要他们不那样咱们也就这么做?
“我哪来时间管他们啊,想怎么着怎么着去,都是锦衣玉食长大的人,连这点主意都想不出来,那还留着他们干什么。”关荫问,“姑父又被返聘回去了啊?”
“有几个课题开离不开呢,这文科就是很麻烦,思来想去没说的了,可又觉着啥都需要说一下。”姑父打听道,“藏在内部那帮人清理了?把《谁是最可爱的人》都妄图拿出课本了还有啥是他们不敢干的。”
那几个互相看着,就懂人家压根懒得讨论他们的命运。
这也太欺负人了!
“我们也需要生活啊。”张大小姐擦着眼睛提醒。
关荫奇怪道:“你没有工作?”
张大小姐指着殷无庸说:“看他已经完全退出来了。”
“那是你们的事情,哦,你们就那么尊贵,从一个职业退出来,就得在另一个职业上给你安排好?断奶多少年?还有你,你躲后头以为谁都看不到你?居心叵测,玩战术玩的跟个孙子似的,杨总下去那些天,你试图把谁往里头塞?今晚把你那个‘朋友’,你想办法给我弄走。”关荫训斥张大公子,“你以为什么错不犯,我就看不到他跟你眉来眼去了?”
大公子拍大腿喊冤。
没有啊!
那根本不是我朋友!
“今晚没办完,明早我办你。”关荫挥手道,“滚蛋吧,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我本来打算还留你们几天,看你们还能玩出啥花样儿,结果就个这?登门了,那就从今天算起,以后也别怪我没对你们打过招呼,哪天要是人没回家,你们也别打听了,是死是活都别问,男的赶紧续弦,女的赶紧改嫁,人,我还得处理完公事后,用点小手段,你是怎么算计我的,打算用什么法子针对我们的,我就怎么针对你。听明白没有?”段咏华纯粹没再想管。
就刚才说了那么一点她已经心惊胆颤了,明知这要是在老头儿还活着的时候就算他们没成功那也得毙了他们的事情那还有什么可求情?
“住两天再说。”段咏华索性都懒得去公司了。
第二天一早,关荫就接到杨总的电话请他晚上去参加酒会。
说是酒会实际上是大唐文娱集团这段时间以来,各山头儿都分配好了自己的利益,今晚借着这个酒会的场子确定一下。
这么一搞以后大家可就得各自守着自己的地盘了,谁要是想扩大那你找别的路子去。
内卷嘛。
“本来不想叫你,可是没办法,你要是不来,这场子就乱了,把他们要的给他们分下去,我看谁参与了以后再不带他们玩儿。”杨总透露自己的心意,“抛开这些暮气沉沉的公司要人,接下来我们要自己玩自己的,他们既然不给我清理他们的机会,那我就创造一个清理他们的机会——来不来?”
关荫想想晚上也有点时间,索性决定“去学习一下。”
杨总心里话,您哪是来学习啊。
真要是学习,三巨头肯定先收拾你。
放下电话她倒有一些轻松之感。
“大公子大小姐在那站着,有些话不好说有些事不好做,这次好,全给赶出去,大唐就可以焕发新生了。”杨总稍有些忧虑,“就那几个小白脸,你们说晚上要是被打死了怎么办?”
活该!
秘书痛恨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把自己当个人物,去他娘的。”
那,意思就是可以搞他们?
“我总觉着铁头娃就算来了也是和稀泥,他可喜欢看我们倒霉了。”杨总很有先见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