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能够感觉到身下的姑娘因着凉,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她又让他抱。
谢忱像是一个牵线木偶一样,慢慢的将她光洁的身姿抱在怀中。明月就是提着他的线,他已经完全没了自己的坚持,就这样被她放肆地折磨着。
他的喉间干涩,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四肢似乎已经麻木,身体上唯一的触感,皆都是隔着自己里衣唯一的一层布料,他几乎能够感受到身前姑娘的每一寸娇柔,而这些足以叫他疯掉。
谢忱只觉得自己的隐忍和克制,早已经随着这浅潭上的冷水,流向了不知名的何方。
他一次又一次的被她蛊惑着,不由自主地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失了神志的是自己而不是眼前之人。
谢忱无奈地在水中保护她,不忘给她胸膛当中所有的温暖与保护。他们就这样相拥了很久。
明月的神志稍稍恢复,待她反应过自己做了什么之时,她感受到谢忱在她耳边狂跳着的心跳,他在眼眸上覆着的白绫。
终于知晓谢忱为了她付出怎样的努力和意志。她依旧抱着他,伸手在水下环着他的腰际,她对他讲,“大人,谢谢你。”
谢忱一愣,听到明月的话语似乎恢复了些神志,他并未贸然将手松开,沉声问,“好些了吗?”
明月头脑依然有些晕沉,身上还徒留着些许燥热,可相较刚才已经是好了大半。
明月点点头,“嗯。”
“那,要不要分开?”他在她耳边耐心的询问,如今他们这般,实在是不妥,他不知明月是不是,出自真心与他愿意如此,还是因为在药力的作用之下,让她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
而身下的人儿,却摇了摇头,“可以可以,让我再抱一会吗?”大人的怀里真的好舒服,好温暖,她从小便栖在这处,睡在这处,好像这里才是他唯一额归宿。
谢忱未在轻举妄动,过去了良久,感觉到小姑娘似乎在他胸口间睡着。
他温柔地唤她,“月儿?月儿?”
可见身下之人未有反应,谢忱借着朦胧的视野,抓过她的衣物为她穿戴好。
抱着她上了岸,谢忱望了一眼天色,月影已经西沉,东方已经隐隐显出鱼肚白。想来三个时辰已经过去,明月身上的药效散去了许多。
他抱着她来到潭边的一所小木屋当中,屋里用具一应俱全,想来是那小郎中为了诊治病人方便所布置的。
他把明月在榻上,拿来干巾,依旧覆着眼,将她湿漉漉的衣物脱下,摸索着将她全身仔细地擦干,不经意碰到她的敏感之处,小姑娘会闷哼起来,让他火速的抽回手。
他冷静了许久才会再继续,这真是对他莫大的考验,擦完了身子,他喂她服下了第二颗丸药,盖好了被褥,他观察着她的面色,见她疲惫又平静地躺在那处,异样的潮红已经退下了不少,他才放下心来。
起了暖炉,烧了些热水,用来烹茶,谢忱喝下茶,才将纷乱的心绪平静下来。
他坐在榻边,借着月光静静地看着她。伸手拂过她的墨发,还在微微湿着,他拿过干巾细细的为她擦拭,一边贪恋地望着她。
刚才在水中的一幕一幕像是皮影一般,在他脑海当中不断的重演,他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今夜,所发生的一切。
他怕是脑子抽掉了,才会在水底险些要了她。还好,他及时收了手。还好他为酿成大错。他即便是要她,也要让她在清醒之时,心甘情愿的跟他。
一只手轻轻抚着明月的额头,一只手握着明月的手。想起这也在浅潭中,她口口声声唤的都是,他的名字,心底涌上一丝愉悦。他轻声问她,“你心底的人,是我吗?”
他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想到她是那样的在乎他,需要他,心中是满满的满足。
明月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之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谢忱那张脸。两人靠得很近,谢忱的一只手臂在拥着她,另一只手臂让她枕在脑下。
明月的嘴角扬起,伸手轻轻触向他的鼻尖。谢忱微微一动,轻微地蹙起眉来,将她往怀中拢了拢,明月一惊,未敢再动。
隔了良久,调皮的心渐起,她又将手放到谢忱的鼻尖上,轻轻刮着。
谢忱不得不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他闭着眼,“乖,再睡一下。”照顾了她一夜,他已然是累极,现下歇了不到一个时辰,他的嗓音已然是嘶哑的。
他又把明月往怀中揽过,抱着她不管不顾地睡下。
明月见此也不再理会现在是何时候,随着谢忱一起闭眼,疲惫袭来,两人一同入梦。梦中,明月看到谢忱在水中拥着她光洁的身子,他好似在耳边一直不停地对她讲,我心悦你